项少,我求您了。被折磨的太过痛苦,孟舒凡见项远面色古怪地看着自己,不顾自尊,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只要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别说跪地求饶了,就是趴在地上舔项远的鞋子他都敢干。
你起来。项远给旁边的护卫使了个眼色,让他们把孟舒凡扶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该跪我。
项少……孟舒凡的眼泪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当人连基本的生存权都没有的时候,留着自尊还有什么用?
这件事是君年做的过了。项远轻声说道,他当年在M国也备受折辱,所以对孟舒凡现在的遭遇也算是感同身受,来之前,他已经看过孟舒凡的催眠记录,这个人是和三爷有过交集,但是具体的相处方式却大出他的意料,恐怕这个人,也只是一颗棋子而已。
因为同在谷底挣扎过,所以项远对孟舒凡的态度还不算差,他让人将孟舒凡带了下去,思忖了半晌,终究还是决定放了他。
东东还是心软了。三爷接到他的电话,叹息了声。
我才没有。
好,好,你说没有就没有。三爷在他面前,从来就不知道原则二字怎么写。
放了他,对你的事情有没有影响?虽然心软了一次,但是在项远心里最重要的还是三爷,如果放了孟舒凡对三爷有害,那么他情愿把人关死也不会放孟舒凡出疗养院一步。
没影响,我只是怕他拖累了你。因为事关若干年后的东东,所以叶三爷并不敢要孟舒凡的命,即便再膈应,也得留着。
不会的,我和他并无交集。前世他和孟舒凡并无交集,他甚至连孟舒凡的真人都没见过。
那就放人吧。叶三爷倒也痛快,放人就是一句话的事,以叶家护卫的本事,自然会让孟舒凡乖乖闭嘴。
再跟顾逸舟说一下,让他多捧捧小孟。
这么快就叫上小孟了?叶三爷嘴里泛酸,不解道:为什么?
关了人家那么多天,总要给些补偿,更何况,他站的越高,才越逃不开我们的监视啊!项远得意地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叶三爷笑了,笑声是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低沉沙哑,带着男人特有的性感,东东你学坏了。
都是你教的。以前他只是懒而已,经过前世的磨练,总不能一点心眼都不长。
那你要怎么谢我?
叶三爷的声音更低沉了,搔的项远的耳朵尖痒痒的,他缩了缩脖子,不满道: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有什么好谢的!
好好,我的就是你的,叶三爷暧昧低语道,很久没有上交私房了,东东你什么时候收一下?
私房?项远愣了一下,旋即秒懂了男人的意思,他脸色爆红,恼羞成怒道:你个老流氓,怎么没憋死你?!
叶三爷当然是憋不死的,因为当天晚上他就赶了回来。
一路奔波,到家时天色已经蒙蒙亮了,叶三爷一路上了楼,打开房门,就看到心爱的小孩正拥被高卧,睡容香甜。
脱了衣服,轻轻地钻进了被窝,小孩哼唧了一声,就习惯性的往身后靠,叶三爷唇边溢出一丝轻笑,放柔了动作,轻轻将小孩拥进了怀里。
东东?叶三爷在小孩耳边轻轻吻了吻。
嗯……
东东。声音低沉了很多,带着男人难言的渴望。
项远并不知道男人在身后的动作,只是本能的去寻求温暖,当他被男人弄醒,意识到身上发生的一切时,已经来不及了。
你不是说要追我吗?都特么滚到一张床上了,还追个屁啊!
正在追呢。一记挺腰。
不是得先牵手、接吻、再那啥吗?项远一边躲,一边喊,你把顺序搞乱了你懂不懂?
可是我一回来你就在床上等我啦。男人无辜地抬起脸,好像他才是那个被勾引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