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一般,多数穿黑色,甚至还穿过灰色。
心情不好不坏,或是要出席重要场合时,基本是白色为主。
按照她听来的八卦,今天这个黑,还又佩戴黑色袖扣,说明心情糟透了。
这是一粒小药丸,惹的祸。
胡思乱想间,汽车停在律所楼下。
楼上亮灯的房间不多,稀稀疏疏,零星几个,分散在不同楼层。
傅既沉开口,说了从起床到现在的第二句话,我明天出差,差不多要一个星期,可能时间还久。
俞倾解下安全带,嗯。然后她轻戳他胳膊,诶,你不会等到我那瓶药过期了再回来吧?
傅既沉:......
缓缓心脏。
他转身,从后座拿过风衣,推开车门。
俞倾也下车。
傅既沉绕过车头,送她进律所。
俞倾双手插兜,紧跟他步伐。傅总,你今天有点闹情绪呀。
傅既沉:不是有点,是大闹情绪,没看出来?
俞倾笑。小气吧啦,别闹了。
总得有个不闹的理由。
俞倾贴着他走,两人手臂蹭到一块。今早,四点五十,我主动去你怀里,这个理由够不够?
说着,她转脸盯着他看。
傅既沉顿步,缓缓颔首,够了。
两人在律所门口分开。
俞倾到了办公室打开窗,楼下的车早就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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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茶时,陈言来了律所。
赵树群下午不去公司,在家带两个孩子,她借口逛街,直接来找于菲。
陈言要请于菲和俞倾到隔壁咖啡馆坐坐,于菲指指她们的茶水间,我给你们煮咖啡,保证不比咖啡馆的口感差。
咖啡馆的私密性也不如律所。
陈言想了想,还是决定品尝于菲的手艺。
她双手抱臂,坐在沙发上走神。
俞倾忙完手头的活,保存文件,拿着一些水果和零食过来。
于菲煮了三杯咖啡,周末,她比平时要清闲一点,下午也没有客户预约。
怎么样,想好了没?
她把咖啡递一杯给陈言。
谢谢。陈言拿着咖啡,叹口气,想了好几天,你说得对,我现在要是离婚,会一无所有。
真等到她跟赵树群闹翻了,那点感情消失殆尽,他还会那么好说话吗?
她不确定。
那些反目成仇,老死不相往来的离婚夫妻,曾经一定也爱过,说不定爱的比一般夫妻还多,还深。
陈言搅动咖啡,奶和糖,她都没加。
我不知道他跟肖以琳断没断,前两天他们还一同去拜访了经销商,堵车,我跟丢了。想到他...
她咬着唇。
很用力。
红间泛白。
于菲:你不是我客户,那我就什么戳人说什么了。
陈言眨了眨眼,要是客户,你就不戳人了?
俞倾接过话,戳客户的话,客户被气走了,还怎么赚钱?
说罢,几人都笑。
陈言坐直,做个深呼吸,你戳吧,最好把我戳醒。
于菲问她:你干嘛要跟踪赵树群?你为什么非要花自己的大好时间,去给自己找痛苦?
陈言也觉得自己挺悲哀:我控制不了,我...
俞倾突然想到一事,我在傅氏集团时,听说赵树群跟肖以琳断了。就算是真的,估计你也不会信。这份信任破坏掉了,再建立的可能性,基本为零。你对他的疑心,会伴随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