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傅既沉来了。她对着别墅里喊了句。
傅既沉下车,乔洋浅笑着打招呼:来了才知道,今天二叔请你过来打球,我也跟着沾光,中午有大餐吃。
她看着他这辆新车,他平时很少坐。
你宾利呢?保养了?她没话找话说,问道。
院子里不如车里暖和,傅既沉穿上风衣:俞倾开那辆。
乔洋一愣,那辆七八百万的车给俞倾开?
车贵不贵次要,主要是车牌号,天价。
她更纳闷,你们...不是分了?
她也是前几天才知道,俞倾是俞邵鸿女儿,秦墨岭要娶的女人。一开始她不信,直到俞倾离职。
傅既沉反问,谁说我们分了的?
...哦,都是八卦,也忘了从哪里听来的。乔洋去给他倒茶。
洋洋,你别倒那个,我这有。乔维铭从屋里端来一个小茶盘,这是我刚煮的。
院子里的木墩茶桌上,阳光透过树叶,随着微风,在桌上乱跳。
既沉,你过来尝尝。乔维铭跟傅既沉之间没那么客套,连寒暄都省掉。
傅既沉对茶没研究,感觉茶水都一样。
就像俞倾的香水,他闻不出哪里不同。
因为今天乔洋在,傅既沉没打算多逗留,乔老师,您不用让厨师忙活,我中午要去老爷子那边。
他叹口气,老爷子给我下了最后通牒。不去不行。
乔维铭其实今天已经没什么事要跟傅既沉聊,之前请傅既沉过来,是怕傅既沉要让傅氏集团投资新建。
到时,乔家就有可能失去对新建的掌控。
他无所谓,一把年纪了,对钱财看得很淡。
可他家儿子和儿媳妇不让,说不能让傅氏集团接管新建。
他问过侄女乔洋了,傅氏集团拟投资的目标公司里,没有新建。
至于让傅氏集团不投资这个领域,傅既沉没答应,他也就不让傅既沉再难为情。
乔维铭关心了句:还是因为俞倾那事?我也听说了。
傅既沉点头,嗯。
你跟俞倾,困难不少哟。
好事多磨。
待了一个多小时,傅既沉告辞。
他不用去爷爷家,今天也没有工作安排。
盯着手机看了半晌,他给俞倾打电话。
两人已经五天没联系。
在忙什么?
加班。
在家加班?
律所。
俞倾周四就来了律所,她的搭档秦与,正好从券商那里接到一个案源,她这几天天天忙到半夜。
傅既沉拿出纸笔,写了硕与律所地址递给司机,司机领会,下一个路口,汽车拐上去硕与的那条路。
这几天都是几点起的?傅既沉问。
五点。
下回五点钟起床,拍张照片给我,不然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起了。
俞倾还有不少资料要看,傅总,还有什么事?
没什么。跟你说一声,我今天去了乔老师那,乔洋也在那里。
俞倾现在没工夫吃醋,她问他:你有没有打算让傅氏集团投资新建?
傅既沉不答反问:你现在接的案子,就是傅氏集团投资项目?
嗯。从券商那里拿到的资源。俞倾想知道,有没有打算?
我把我自己控股的公司卖给集团,其他股东会怎么看?我要是高价卖了,他们会说我利益输送给自己。
傅既沉接着说:低价卖了,我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