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文萱轻笑出声:这要是三十年前,你定要和我闹别扭了。
宋缺淡笑:我从不和你生气!
任文萱白了他一眼:是不生气,只是赌气而已。
宋缺这到不反驳了,如今回想起当年的事,还真是赌气。分分合合,吵吵闹闹,现在想起来颇为感念。
外面传来打斗声,任文萱和宋缺不约而同地走了出去。
是阿姮和李建成。
这两人较真了,尤其是阿姮,下手之间毫无留手。
反之,李建成以躲逃为多,两人武力本就相当,这般下来,不过百招,李建成就会受伤。
任文萱皱眉,长袖拂出气劲,李建成的气机顿时被封,而阿姮此时的鞭子正好抽向他的脖子,若全无抵抗,只怕这鞭子上的气劲可以将人头生生地从脖颈飞离。
阿姮脸色大变,行动比心还快,就强收真气,并向一边撞去。
等到鞭子移了位,石墙坍塌,阿姮心有余悸地朝任文萱喊道:娘……
语气难得委屈。
何必收手,他该死。
阿姮冷冷地撇了李建成一眼:我让他死做什么,他早就是我的人了,我宁愿废了他留在身边任我折磨,也不让他走人。
任文萱这么一听,脸色才好看些,也将李建成放开了。
既如此,你将他带回岭南去。
阿姮心中舒了一口气,连忙点头。
李建成这会儿完全被任文萱制住,动弹不得,阿姮不敢在任文萱面前给李建成解穴,就拖着他飞走了。
阿姮走后,任文萱就向宋缺抱怨:阿姮真护着那小子!
宋缺显得很平静,说道:我们闭关这么久,李家发生了很多事!
任文萱还没来得及查李家的消息,问道:李建成怎么了?
宋缺说道:以前分出去的李氏族人在建成胞弟的劝服下准备回归太原,李氏……又可能变成李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