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的惊呼刚出声,陆行简的吻已经压了过来,汹涌而猛烈,带着前所未有热烈。
南溪意乱情迷。
好半天俩人才停了下来,抵头轻喘,直到人呼吸不再那么急促。
陆行简抱着南溪往家门走去,走到门口陆行简哑然失笑起来。
南溪哑着嗓子问:怎么了?
陆行简低笑着问:你带钥匙了吗?
南溪上下摸了一通,她回家连衣服都没有换,钥匙手机全在包里,包在鞋柜上,自然是没有钥匙。
她羞得不敢抬头藏在陆行简怀里:怎么办?我没带钥匙。
开房去?陆行简声调上扬,满满地调侃。
你......南溪羞不过,暗暗在陆行简腰间掐了一把。
谋杀亲夫啊?嗯?陆行简靠在南溪耳朵说着话,南溪恼得伸出手掌捂住他嘴。
这人真是太坏了,什么招人的话都敢往外说了。
陆行简就势在她手心亲了亲,南溪烫得缩回了,陆行简坏笑着:都是风的错,不然门也不会自动关上,要不然换上密码锁吧,不担心没钥匙。
南溪犹豫了一下:门挺好了,就别换了吧。
陆行简笑意放大:其实我也觉得不换的好。
南溪不解:为什么?说换的也是你,不换的也是你。
陆行简拖长了声音:因为呀,风偶尔把咱俩关门外也是一种情趣啊。
南溪从他身上蹦了下来,给了陆行简一个嗔怪的小眼神。
陆行简搂着她的腰:走吧。我们又不可能叫醒一冉,她喝醉了估计睡得沉着呢。就是叫醒了她,她那个十万个为什么的个性,肯定得磨得让你把细枝末节全交代了。
南溪想想面对一冉的问题,她一个头俩个大。再说她是成年人了,开个房也没事啊。
于是南溪在车里等着陆行简开好房,自己用外套半遮半掩偷偷摸摸上了酒店房间。
幸好电梯里一个人都没有碰到。
南溪刚抬手门被打开,人就被陆行简楼了进来,门疙瘩一声被落锁。
陆行简将南溪压在墙上,左手轻抬南溪的下巴,人欺身上前,低头热烈吻了下去。
衣衫散落,春色满室,连月牙都羞得拉起了面纱,不敢看这人间恩爱。
第二天一早,南溪是被太阳叫醒的,她习惯性翻身去摸闹钟。
早安。陆行简低头亲了亲南溪额头。
南溪出了会神,昨晚的画面争先恐后地涌上来。南溪嗷的一声,抓起被子盖住脸,只剩下两只眼睛露在背面上:你转过去,我先,先把衣服穿好。
好。陆行简刮了刮南溪前额,翻身下床。
陆行简穿好裤子,起身取下挂好的衬衣。胳膊伸展抖了抖衣服,腰部线条毕露,宽肩窄腰,这身材好得让南溪挪不开眼。
南溪埋在被窝上,边偷看边咯咯傻笑。这个肖想了多年的人,是自己的了。
你笑什么?陆行简扣着衬衣扣子走过来。
南溪看着陆行简的八块腹肌,脸又红了。
陆行简停下了扣扣子的手,坐了下来,身形往前一倾:只想看看?
南溪人怂气势不能输啊:我还敢摸啊。
那你摸摸试试?陆行简顺手解开扣子。
别......南溪真怂了,我就是这么一说。
陆行简收起笑脸,故作严肃:溪溪,早上的男人是不能这么撩的。
南溪后知后觉又被陆行简调戏了,扬起拳头锤了锤陆行简胸口:不理你。
被子从肩头滑落,露出光洁圆润的肩膀。
陆行简眼色一暗,俯身下去咬在南溪肩头:今天你还有活动,先放过你。
南溪原本羞涩得抬不起头,一听这话急了:完了,我没有准备衣服。快,你快背过去,我要起床回家一趟。
陆行简指了指对面衣架上:那几件衣服你可喜欢?
南溪不可置信:你准备的?
陆行简扣好袖扣:你作为《青春》女主,今天是你第一场活动,我怎么能不准备?
南溪满心感动,还不等她感动完,陆行简又加了一句:所以昨晚我都不敢让你太累了。
你......南溪扔了个枕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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