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翳抓了一颗葡萄喂进嘴里:暂时还没有,我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我会尽快查清楚,飞廉,你以后对付他们也要小心一些。
飞廉叹了口气。
怎么了?屏翳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就不能看飞廉满面愁容的模样,一见到他这样,屏翳心里就很是难受。
我离开的这段日子,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飞廉有些忧心地说:没什么事,我只是担心尊主还能挺多久,他已经连续七天没有睡觉了,我真怕他想不开。
冥帝呢,还在这里吗?
在是在,可这以后漫长的岁月,尊主总不能天天活在梦境里吧?冥帝也不可能永远都以帝君的模样陪着他呀。
屏翳面色沉重了下来,风羲扬的消失仿佛带走了萧子煜生命里的所有活力,他的世界再也没了希望、没了光明。
屏翳,我真担心再这样下去,尊主会将冥帝作为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如果是那样,冥帝一离开,尊主也就完了。
屏翳深深地皱起眉头:可是这种事,我们也没有办法啊,帝君他……
舅舅!舅舅!沈羿破门而入,激动地抖着手中的画像:你看,你看!
屏翳脸色沉了下来:你把帝君的画像拿着干什么?是嫌尊主还不够难过吗?
沈羿一脸兴奋地说:不是,不是啊舅舅,风羲扬很可能没死啊!
你说什么?屏翳从一骨碌爬了起来:沈羿!这种事可不能开玩笑,要死人的!
我没开玩笑。沈羿将沈翊彬的话复述了一遍。
屏翳眉头微皱,将画像拿了过来,仔细的观看着,世间相似之物甚多,然而一模一样的人却极少。
飞廉立刻道:我速度快,去看看就知道了。
沈羿接过话:我也要跟你一起去。
飞廉看了一眼屏翳,见他并没有反对的意思,便答应了下来。
两人趁着萧子煜熟睡之际,连夜迅速离开了七星派。
天明时分,沈羿终于从惊心动魄的御剑之行中解放了下来,脚刚落地,就弯腰吐了个昏天暗地。
你还好吧?
沈羿扶墙摆手:我没事,我没事,我们走吧。
按照沈翊彬提供的消息,两人很快在集市上找到了那家包子铺。
包子铺已经等满了人,大雪纷飞,也挡不住人们的热情,绝大多数人前来吃包子都是为了一堵老虎养主的画面。
飞廉叫了两笼包子,边吃边等。
白虎被传的神乎其神,没有见过的人吃的开心,听的也津津有味。
有人等不及了,问:老板,这白虎到底什么时候来,我都等了两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