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徽自惭形秽,卑职未能为将,军和公子分忧,实在是惭愧,可卑职知道的,也只有这么点,请公子恕罪。
哪有什么罪不罪,都只是为了父亲和顾家,以及咱们顾家军而已。顾西辞叹口气,朝着顾芸儿的院子走去,这件事若是传出去,定然会掀起轩然大波,关于白玉龙戒的事情……
刘徽急忙行礼,卑职明白,当时只有卑职与顾家两位小姐,再无旁人知晓!
那就好!顾西辞点了一下头,此事不意外扬,二小姐那边也得做好打算。
刘徽应声,您放心!
有你在,爹放心,我也放心!顾西辞大跨步进了院门。
顾芸儿已经陷入了昏迷,大概都没有料到,顾怜儿的刀口上淬了毒,脖颈上原本鲜红的血痕,此刻已经渐渐发暗,虽然还没发黑,但也不是什么好事。
如何?顾西辞问。
大夫拔了银针,抚着长须直摇头,虽然毒性不强,但是毒发的速度格外快,也不知所中何毒?眼下,老夫已经用银针,封闭了大小姐身上的几处要穴,暂时先护住她的心脉,再寻找解毒之法。
需要多久?顾西辞又问。
大夫叹口气,瞧着床榻上唇色发青的顾芸儿,不好说!
什么叫不好说?刘徽急了,能治?又或者不能治,总归有个结果吧?
大夫有些为难,这世间毒物千千万,老夫平素行医救人,但这解毒……可不敢贸贸然行事,万一弄巧成拙,反而会害了大小姐。
你这……刘徽刚要开口,却被顾西辞拦住。
解毒之事,着实不能莽撞。
弄不好,药性相冲,反而会害了卿卿性命。
你们最好能找到下毒之人,看是否能问出解药来。大夫给支了个招,若是如此,倒也省得耽误了大小姐的病情。
刘徽眉心微皱,这法子可行。
老夫先去找找解毒的法子。大夫拱拱手。
顾西辞回礼,云峰,送大夫出去。
是!云峰颔首。
大夫前脚刚走,顾西辞后脚便派了云峰,去一趟馆驿找沈东湛,务必请太医过府一趟,毕竟是人命关天,岂敢耽搁?!
在太医赶到之前,顾西辞去了一趟关着顾怜儿的后院厢房。
若不是她伤重,不适合送到地牢,也不会被送到厢房里来,主子们说了,别让二小姐死了,是以底下人没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