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你当时忍住了!李忠关心的,不是舒怀远不是计划泄露,而是苏幕,方才若是你非要这舒怀远,可能真的会激怒督主,后果不堪设想!
年修也捏了把冷汗,督主性子多疑,还好您没有露出马脚。
我只是……苏幕深吸一口气,想起了某人说过的话,情绪激动的时候不要做任何决定,所以我便忍了下来,我也想看看,义父到底想干什么?
李忠叹气,人被带走,线索又断了,只怕这一去是凶多吉少,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
落在栾胜的手里,不管他是不是真的舒怀远,都只有死路一条。
管家上前行礼,督主带来的人,已经全部撤离了。
知道了!苏幕抬步进了门。
屋内的舒云依旧睡着,不过这会面色略有些血色。
李忠坐在床边,为舒云把了脉,待排出余毒,便没什么大碍了。他是真的来救人的,冒着生死,为了她。
忠叔,你确定他不是舒怀远吗?苏幕问。
李忠摇摇头,其实我也不怎么确定,毕竟时隔十数年,容貌委实有些变化,但大致还是与我记忆中相似。奇怪的是,他竟不认得我?按理说,不应该啊!
舒怀远……苏幕兀自低吟。
年修将外头的人退了去,眼下这里需要安静。
只不过,他刚走出院子,底下人便快速冲了上来。
百户大人,后门插了一支飞镖,上面……蕃子将一封书信递上,插着这么一封信,奴才不敢打开,赶紧送过来了。
年修面色大变,什么时候的事?
蕃子连连摇头,方才都忙着抓人,谁也没留意后门的事情,等着督主一走,咱们各回各位,各自检查宅子内外时,才发现了门口扎着这么个东西。
交给我便是!年修将书信,连同那枚飞镖一道,送到了苏幕的跟前。
苏幕一怔,这是何物?
多半是督主来的时候,外头还有人候着,在督主得逞之后,便留下了此物,以至于咱们谁都没有在意。年修三言两语,将事说得清楚。
苏幕刚要动手,却被李忠摁住,慢动手!
见状,苏幕眉心微凝。
李忠从药箱里取了一对银箸,小心翼翼的用银箸挑开了信封,夹出了里面的书信,瞧着银箸并无任何变化,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外来之物,不知是否淬了毒,还是小心为上。
还是忠叔小心。苏幕瞧着被银箸挑开的书信。
然则下一刻,所有人都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