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别说,苏幕的确有这意思,不过她没打算借助沈东湛的手。
跟着我去,总好过三更半夜的跳墙头。沈东湛说这话的时候,目光落在了李忠身上,谁让这老头方才一本正经的训他。
一听得跳墙头三个字,李忠浑身上下的神经都绷紧了,你要去刑部?
苏幕面色微沉,完了……
千户大人,苏千户,您可想仔细了!这副身子骨到底还要不要?李忠显然是生气了,得了,老夫说得多了,您还觉得唠叨,罢了罢了,不说也罢!
苏幕绷直了身子,忠……
李大夫。年修忙打断二人的话,紧赶着打圆场,您看,这屋子里头还有外人呢,有些话是不是咱们私底下说?
李忠冷着脸,一股子怨怼的盯着沈东湛和周南。
周南偷摸着凑近自家爷,得,还被怨上了,咱这……什么都没做呢!
闭嘴!沈东湛低喝。
年修急了,爷,您可别再折腾了!
这副身子骨,折腾不起了。
苏幕揉着眉心,折腾不起……那就只能换个不折腾的法子,不是吗?幽然叹口气,她侧过头,凉凉的扫了沈东湛一眼。
四目相对。
成交!
…………
换上锦衣卫的飞鱼服,苏幕面色沉沉的瞧着镜子里的自己,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穿上锦衣卫的衣裳。
沈东湛立在门外,瞧着苏幕慢慢悠悠的走出门。
周南倒吸了一口冷气,还真别说,这苏幕是个天生的衣服架子,一身飞鱼服穿在别人身上是衣裳,穿在这苏阉狗身上,倒是衬得她整个人英姿挺拔,分外飒爽。
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这苏幕立在沈东湛身边,生生占据了周南这锦衣卫二把手的位置,显得周南格外多余。
爷?周南近前,跟在沈东湛身侧,卑职……
沈东湛顿住脚步,瞧着目色微凉的苏幕,当即皱了一下眉头,横了周南一眼。
周南:……
还看不明白吗?年修极是厌恶身上的衣裳,让你退后啊!闪开点!
周南退了一步。
谁知,沈东湛还是皱着眉。
得,周南又退了一步。
这下倒是成全了沈东湛和苏幕,苏幕站在沈东湛身后侧,妥妥的锦衣卫二把手。
周南有些委屈,这叫什么事儿?让了自家爷,还让了自个的位置,这不就是实打实的鸠占鹊巢嘛! 走吧!苏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