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娇弱可怜的疼字,疼到了他心尖儿上。
什么时候开始的?危时顺着她给的台阶而下,说话不敢大声,怕吓着她。
他轻手轻脚地翻了个身,目光定格在她身上。
沈姝曼拽着被子,听他语气还算温柔,她心底的不安消散了不少,那天晚上……
他追问:哪天?
她根本不愿回忆那血淋淋的一夜,可他,非得她说得那么直白么?
就是……我们,第一个晚上……
危时皱着眉,有些内疚,昨晚怎么不说?
要是她说了的话,他就不会跟她做了。
好在两人昨晚只做了一次,而且,她的阴*也足够湿润,才没造成更大的伤害。
沈姝曼瘪嘴,你想做嘛……而且,看他当时那架势,就是非做不可。
……危时沉吟半晌,才试探问道,我帮你看看?
她犹犹豫豫,良久,闷闷地回了个嗯。
你把眼睛遮一遮。他提醒她,起身开灯。
明晃晃的灯光,将房间照得宛若白昼。
指缝泄入一缕光芒,她眨巴着眼,好不容易才适应了这亮光,收回了手。
这次,危时并不急迫,而是叫她自己把腿张开,方便他检查。
他伸手从床头柜上取来一瓶免洗手消毒液,进行手部清洁。
危时。她软软地唤着他,眼睫还挂着湿意,我见犹怜。
怎么了?他看了她一眼,嘴角勾着浅浅笑意。
沈姝曼摇了摇头,她没想干嘛,只是想叫叫他而已。
她躺在床上,趁他没留意,素白小手捏着衣摆,向上掀起,露出滑溜溜、白胖胖的阴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