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边剥边吃,什么时候能剥出一盘来?我睨了他一眼。
他嘿嘿的笑了两声:我觉得还挺好吃的,昨天老邬还带我去路边摊花生毛豆烧烤扎啤,好爽!
老邬?邬姐啊?她人呢?我懒懒的问道。
咳,那蠢货,喝了两升的冰扎啤,这天气喝冰扎啤多带劲儿!结果今天她来电话说自己来大姨妈血崩了,痛得爬不起来,让我跟您说,她请假几天,不来伺候您了。大宝撇嘴道:活该!
为什么我身边的人一个个都是活宝啊……
今儿院子里怎么那么安静,小孽呢?我问道。
大宝一愣,回答道:您不知道啊?昨儿夜里小孽突然不见了。
不见了?!别被人给抓了吧?我差点吓跳起来。
诶诶诶,您别急啊,它是自己走的,我亲眼看到它幻化法相腾空而去……去哪儿我就不知道了。大宝说道。
这孽畜啊!
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家养的祖宗了吗?!
居然不说一声就走!等它回来我要给它戴个项圈!
小娘娘,我有点担心。大宝期期艾艾的看着我。
先把你嘴里的花生咽下去再说……
呃,嘿嘿……那个我是说真的,这里是帝都,藏龙卧虎,您在这儿打拼太累了……咱们不如早点回去……他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睨了他一眼:怎么,想你老婆了?
哎呀,不是不是,我是觉得您和慕当家的都挺辛苦的,想想咱们在小院子里多开心啊……在这儿,天天如履薄冰……
我也知道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大长老呢!
邵一航那里还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他好了没有?能给我联系上他老爹么?
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
我这话音刚落,就听到大门口老索的声音传来:诶诶诶诶!干啥呢!你们怎么乱闯啊!
我心下一惊,忙走出正厅查看。
还没走下台阶,就看到邵一航吊着一只胳膊,轻笑着走了进来。
他身后是一堆黑西装的保镖。
……你想干什么?我皱眉问。
他勾唇一笑:慕姑娘,你这身体虽然瘦小娇柔,但这气势还真有点当家人范儿……你哥呢?
不在。
那正好。他打了个响指。
正好?你不是来骚扰我哥的吗?
正好什么?你想干嘛?
他笑眯眯的说道:正好,我想‘单独’请你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