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她抓住仅有的思绪,又说:师父,这几日你怎么勤快了许多?以往都是……唔……记不清数字了,她又道:这几日每隔两三个时辰便来……嗯,一回,次数太多会不会……
你在质疑为师的能力?
没有!绝对没有!
他趴在她背上,下巴顶着她的肩窝,亲吻她的耳垂,惹得她喘息不已。他说:收你为徒已有千年,却有一样功法始终没有教给你。
是……嗯……什么?
双修。他冷静而又沉迷地道:黑海水牢虽然能压制修为,但并不抵触修炼,尽管比外面慢许多,可也是有用的。别分心,气沉丹田。
阿媚恼道:你这般撞我,我怎能不分心!
他被她逗笑,也无法专心了,索性一心一意讨她欢心。待她满足地躺在他怀中时,他才认真地道:先前并没有发觉,这几日我方能确定我回来的修为与你有关。
阿媚一听,不由也认真起来。
若修为都回来了,我们能从内部撑开水牢?
理论上是行得通的。
阿媚叹道:你就不该将修为都渡给我,我都不曾吸收好就匆匆进了水牢,如今半分仙气都感受不到。若我吸收好了,说不定还能渡回给你。
为师给出去的东西就不会收回。
阿媚忽道:师父,你是想我飞升神界?
璟流说:有为师在,假日时日你定能飞升。他摸上她的身体,道:应该是存留在体内,因黑海水牢而被凝固了。他的手停留在她的小腹:应该在此处,此处有不同寻常的气息。
语气一顿,他道:奇了,我修为渡给了你,黑海水牢应该也一并压制才对的,为何却停留在此处?你不能吸收,而也没被压制?
阿媚说道:师父,要不我们来双修吧?说不定,双修多几回,我腹中的修为就回到你身上了。
她扑上他,压住他的唇。
嗯?教我双修?
。
又过了一段时日。
阿媚觉得自己有点古怪,也不知是不是在黑海水牢待久了,变得抑郁了,与璟流双修时,心情偶尔会多愁善感,想得太多,最后默默流泪。
璟流以为弄疼了她,停下来,问:怎么了?
阿媚说:我忽然想起了外面的人,之凉,司空,他们现在不知如何了?在培元手里,他们想必过得不好。她坐了起来,停下的眼泪又哗哗地流下。
我忽然想起云川,其实都是我不好,我当时太生气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才那么说他。他入魔了,多多少少与我有关系。他一直喜欢我,可我却从来没有当真,总以为他只是少年郎的情窦初开,遇上其他姑娘他就自然不喜欢我了。可是现在他却因为我入魔了……
璟流也顾不得其他,瞧她哭得梨花带雨的,心疼得要命,搂住她,只道:能真正让一个人入魔,与他人无关,仅仅是他自己跨不过去的心结,而你最多只是一个诱因。他冷静地分析:云川想要得到你,却得不到,他想杀了我,是为了什么?
她停下流泪,说:他认为你不在了,我便会选他。
璟流说:即便没有我,也会有其他人,你也不会选他,对吗?
她点头。
她对云川从未有过超乎男女之间的感情,没有璟流,也不可能是云川。
他又说:云川并不笨,相反是个有恒心的,他不会不明白。他只是认为我修为比他高,所以我能得到你。他真正的心结不是因为你,而是自卑,所以他想要强大。
她听得头头是道,也觉有理,一时间心里也没那么难受了。
他含笑道:不要因为别人而责怪自己,你很好,你是……话音未落,阿媚蓦然推开璟流,在一旁吐得七荤八素。璟流面色大变,前来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