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顿时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阿媚单手撑在璟流光滑的胸膛上,璟流身上的衣裳因为拉扯间已经散开了大半,相当于赤|裸着上半身,此情此景,端的……香|艳之极。
啊……
犹豫了许久还是准备过来告诉阿媚仙君在洗澡的小童脚步僵住了,眼睛瞪得跟铜铃般大,我……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扭头就跑!
阿媚慌乱中不小心顶了璟流那儿一下,他眉头紧拧发出了一声闷哼。她发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本来是要来跟璟流理论理论的,天晓得会发展成这样。
她看看身下的璟流,又看看跑远的小童,牙齿一咬,从璟流身上爬起,不曾想到动作太过急促,膝盖又顶了一下。
三十三重天的丹华神君白了脸色。
我……阿媚窘迫极了,真是越急越乱。她支吾半天,也不知要说什么,最后很没出息地抛下了经历两次阵痛的璟流,匆匆忙忙地追着跑远的小童。
小童用跑的,阿媚用飞的,眨眼间就追上了。
小童吓得浑身发抖,直说:我真的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你怕什么?
怕……怕被灭口。
听到此话,阿媚方才慌乱的内心平静下来,她彻底镇定了,她轻咳一声,察觉到自己此时的行为不妥了。她沉吟片刻道:我灭你口作甚?我追上来只是要问你一事,少阳派里谁管工事这一块?
是……是五长老。
哦,那你去告诉五长老,少阳派的门该修一修了。方才我与师父试验过了,都没使上劲儿呢就倒了,要是遇敌来袭,莫说斗法,人家一巴掌呼来门就破了,到时候还斗什么法?她一本正经地道。
是……是!
。
阿媚在少阳派里头溜达了一整个下午,将近傍晚时分才回了院落里。她认真地想了一整个下午,觉得自个儿如此委实不像话,她堂堂一个妖界公主,面对赤身的男人竟然脸红心跳的,向来都是她让别人表情变颜色的,如今轮到自己了,这像话吗?
她停在东厢房的门口,这一回倒也不风风火火了,伸手敲了下崭新的门。
师父。
进来。
此时的璟流与中午的璟流可谓天渊之别,那一副勾人的模样早已消失,他穿得整整齐齐的,一丝不苟地端坐在桌前,抬头看了她一眼:晚饭吃了吗?
吃了。她一脸严肃地在璟流身边坐下,说道:师父,我有事要与你明说。我不喜欢别人和我绕弯子,我做错了什么或是我做了什么令你不适的,跟我直说便好,千万别跟我绕弯子。
璟流定定地看着她,语气里有一丝感慨。
你变成熟了。
阿媚扯扯唇,说道:以前的我如何我不知道,可是如今我就是不喜欢别人跟我绕弯,有什么话就直接撂下。
为师只希望你记住两个字,自保。遇到危险,先自保再救人!倘若有朝一日,为师遇到危险,你……不要救为师。他的语气格外郑重,说到后头,五指竟握成了拳头,微微地颤抖着。
阿媚说:以师父的修为,哪里轮得到我来救?
你且记住。
好吧。谈完后,阿媚落得一身轻松,眼珠子一转,不经意地瞄了眼璟流的某一处,想起下午的窘状,为了挽回面子,说道:师父,你没事吧?
没什么?一顿,注意到阿媚的目光,他颇不自在地咳两声:没事。
阿媚以为璟流不好意思了,连忙说道:师父您放心,上天向来是公平的,虽然没有赐予你光鲜亮丽的一坨,但是它给了你一张俊朗无双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