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莉诺声音一沉:这样妄议死者,您不感到羞愧吗?
我不在乎,艾萨克又露出他那商人似的冰冷微笑,虽然我想相信您与我结盟的诚意,但我与您不同,有家人需要庇护,不得不留一手底牌。
塞维尔就是您留着威胁我的把柄?
您不拒绝皇帝的礼物,对于约翰的婚事拖拖拉拉,这很难让人不多想。更何况……塞坎达斯的眼线之前和苍蝇一样,围着这里团团转。您手里也握着什么王牌吧?艾萨克向女儿看了一眼,微笑奥妙莫测,八成与皇储有关。
埃莉诺垂睫一笑:而现在塞维尔死了,我只要走出这里,就是对您最大的威胁。
我不想与您为敌,艾萨克稍缓和语气,只要您愿意放弃那张王牌,等这次风波过去……不,等首都重新安定下来,您可以过上优裕轻松的日子。
可惜的是,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真遗憾。艾萨克短促地一声笑,带进去。安娜,搜身。
放开我!你无权这么对待我!
守卫拖着埃莉诺回到大厅。
无视埃莉诺的抗议,安娜上前仔细检查,脸上带笑,心情显然很好。
啊哈。安娜从胸衣夹层中抽出了一个纸卷,轻挑地吹了个口哨,您真是会挑地方。但也是,您能相信的只有自己,不可能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人。
埃莉诺一言不发。
塞坎达斯的族徽?安娜打量着火漆,说着便要拆信。
孩子的父亲是那个乐师吧。
皇后的动作便顿住了。
埃莉诺不再挣扎,昂首微笑:但他为什么不在这里了?当然是谨慎小心的艾萨克大人将他杀了以绝后患,我猜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