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做了一个虚的手势:娘,小点声,大舅家还不知道呢,但是表哥相中了,人特别好,这不是外祖母身体不好么?我们没个一定也不敢说,怕万一没成让她失望,不过外祖母特别稀罕那姑娘。
刘氏这才明白:你们一天啊,一个比一个机灵,那姑娘家咋样?
姑娘是个好姑娘,家里就父女两人,她爹半瘫,以前不能出屋,现在表哥给打造了一个轮椅,能出来了,那姑娘嫁人的要求,就是带着爹,所以这不是一直没人娶么?
你大舅家保证不差这事,那就让你大舅去人家问问?
娘,我表哥想两人相处一阵,让人家真的接受他,不是因为他不介意那姑娘带着爹。
啊啊,这也对,那是好事,反正怎么说都是好事。
嗯,明天你去外祖母家可别说这个,不过我大舅母都给那姑娘做衣服了,亲的不行,都要当成闺女了。
你大舅母就是心软的人,这也好,以后事成了,这直接一家人,一点不陌生。
我也这么想的。
继业这孩子,什么都能办好。
娘,你别总夸他,他那人一点不谦虚。
你别总是没大没小没规矩。
得,我不说了,我找胖胖玩去。玄妙儿生怕刘氏再问她什么,赶紧跑了。
刘氏摇着头笑了,这孩子,怎么就长不大呢?出去一副老成,在家就是疯丫头。
第二天,吃了早饭,丁蓝凌就来了,玄妙儿带着她去了准备好的房间,里边是该有的都有,吃喝用的。
这个暂时屋子就给你专用了,我家是最安全的,你放心,你就安心的写吧,别的什么都不要想。玄妙儿道。
谢谢小姑姑,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丁蓝凌就差发誓了。
好了,别说那些客套的了,我去画馆,你有事去叫我,我出去了。说完,玄妙儿出去帮她把门关了。
丁蓝凌认真的开始编写杂记。
玄妙儿到了二楼,感觉这两天也是够累的,画幅画放松一下吧,想着回村时候,看见的那些丰收的景象,忍不住的动笔。
好几日没看见你作画了,今天看起来是没什么心事了?花继业上了二楼看着作画的玄妙儿道。
玄妙儿笑着抬起头:还是你了解我,其实也就是几天不画手痒痒。
我也是,要是几天不动笔,真的是感觉心里痒痒。花继业坐在了玄妙儿对面。
玄妙儿放下了笔:先看看早上学堂送来的新画,这批学生的底子太好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拍死在沙滩上,这么下去,咱们的地位岌岌可危啊。
哪有你这些歪理的,多数的还是多少年沉淀才有如今的名气的。花继业歪头看着身边的玄妙儿道。
嗯,别的不说,这书画还是要有有底蕴的,咱们还是要努力,成为你师父那样让人崇拜的人。
花继业看着一幅画道:这画真不错,我买了,现在他们需要更多的鼓励。
还是你懂他们,我让伙计帮你包上。说着喊了楼下的伙计上来。
楼下伙计知道花继业不仅仅是玄妙儿的朋友,更是他们的大客户,态度极好的帮他打了包。
花继业离开之后,玄妙儿看看时辰,打算去外祖母家里,因为今天娘去,自己也一起看看去。
不过她还没下楼呢,傅斌带着礼物上楼了,也许他是故意错开的花继业,两人刚巧没有遇见。
傅斌上楼之后把礼物放在桌上:妙儿,我今个是专程来道谢的,感谢救命之恩。
他今天的起色很好了,看来是完全恢复了,心情也不错,穿着也很随意,难得的选择了浅色的衣服,就连头发也没有以前那样中规中矩的挽发。
玄妙儿其实很不喜欢收傅斌的礼物:傅公子客气了,我说了心静只是帮着你拖延了些时间而已。
傅斌笑着道:不是贵重的东西,只是我的心意,里边也给心静带了一份,你就别推脱了,秦小姐那我都送了礼,不管别的如何说,至少她为了我去找你,要不然我也是危险,前几天我的想法也左了,后来想通了,还觉得自己小气了。
玄妙儿也知道自己最近对傅斌态度太好了,所以他又燃起了什么心思,不过也无所谓了,自己马上就可以定下婚事了,也不需要解释过多了。
并且自己现在确实不能跟他弄僵了:那就谢谢傅公子了。
妙儿,你就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叫我傅大哥?傅斌真的不喜欢那样有距离的称呼,他最近觉得两人的关系又近了,所以又提起这个事。
玄妙儿仍旧很客气的拒绝道:傅公子,有些事情咱们就不要强求的好。
傅斌苦笑了一声:是呀,你现在对我不那么冷淡,我已经很高兴了,不该有更多的要求了。
坐吧,我这几天事情多,没去看我表妹,前几天她病了,现在可好了?玄妙儿就知道傅斌跟秦苗苗不能断了联系的。
已经好了吧,我只是去把礼物送到了,没有久留。傅斌怕玄妙儿误会一样解释。
玄妙儿可不在乎这些:我明天也要去表姑家看看才是。玄妙儿说起了秦苗苗觉得这话题轻松了不少。
可是傅斌不愿意说秦苗苗的事:你这天很忙么?生意忙?还是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么?
也不是什么大事,秋收我们家里忙,我也要经常回去看看,所以显得忙一些。玄妙儿还能跟傅斌说丁府的事么?所以这么搪塞过去了。
你要是有事需要我,千万不要客气。
谢谢,不过我也不是一个很有志向的人,所以也没什么大事。
第一千八百八十九章亲人的鼓励
傅斌笑着点点头,他知道这是玄妙儿跟自己保持距离,两人关系刚缓和了一些,自己也不能太着急了。
所以也不说那些了:我今天来想买两幅画,挂在宅子里也显得热闹些,有什么好的给我推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