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了三个春卷,季歌确实有些口渴。待大郎一走,她松了口气。自家男人越来越气势了(ノへ ̄、)三郎!快过来吃春卷。嚷了句,笑着看向二郎和阿玮。你们也吃啊。
来了。三郎搁了手里的书,走到了桌旁,看了眼大嫂,很难得的调侃了句。大嫂不乖。
季歌瞪了他一眼。你才不乖,每次得喊两三回才听话。
三郎吃着春卷,眼睛里溢满了笑意,一脸了然的看着大嫂,仿佛在说:我知道你是在迁怒,被大哥念了嘛,心情不爽嘛,他懂。
这熊孩子越长越歪了!季歌在心里抓狂。她平日里攒的威严全没了。
看样子三郎在学堂里学了不少呢。二郎心情愉快的说了句。
季歌看着眉开眼笑的二郎。这话几个意思啊?
阿玮是粗神经,没明白这里头的乐子,认真的接了句。旁的不说,三郎这笔字是真好啊,这书啊没白读。
三郎最厉害了。三朵出了一脑门的汗,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
阿桃紧跟在身后,掏出一方手帕。三朵后背有没有出汗,去洗个澡吧。
我来看看。季歌招了招手。
这时,大郎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骨头汤进来了。小灶上还有汤,要喝的自个盛去。
有汗有汗,吃个春卷再洗澡。三朵笑嘻嘻的应着,接过阿桃手里的手帕,胡乱的抹了把脸。
啪门声响起,阿玮三步并两步冲到了大门口。哟,你们回来了。紧接着,眉头一扬。也路过夜市?这是什么好香。
买了点羊肉串。阿河说着,拎着油纸袋进了堂屋。我买了些羊肉串。
正在吃春卷的三朵,眼睛顿时就亮了,跟个小炮似的冲到了阿河身旁。阿河哥,你买羊肉串了,真好。她昨个念了一嘴,今天就吃到了。
你晚饭吃了不少,又吃春卷,一会还能吃羊肉串?阿河拧了拧眉头。吃几个春卷了?目光往她的肚子上瞅了瞅。三朵性子憨,有点儿傻呼呼的,又爱吃,就怕她光顾着吃撑了胃,回头又得嚷嚷不舒服,若知道家里买了春卷,他就不买羊肉串了,推到明儿也是可以的。
三朵使劲的点头。就一个春卷,还在手里呢,我刚和阿桃在屋里耍了会。说着,往阿河身旁凑了凑,仰着小脸。看,你看,额头还有汗。
出汗了?后背呢?阿河皱着眉问。
也出汗了。查觉到阿河哥不太高兴,三朵怯生生的应了句,又急急的道。吃了春卷就去洗澡。
阿河看着心虚的三朵。晚上要吃零嘴小吃,晚饭就少吃点。
好的,好的。三朵睁着漂亮的杏仁眼,乖巧的点头。
正在喝汤的季歌戳了戳旁边的大郎,小声的揶揄。阿河这个大哥当的比你要尽职多了。
我看着你一个都有些吃力,哪里顾的上三朵。大郎幽幽的说了句。
……她还是默默的喝汤吧。
一旁的余玮兴致勃勃的问。都打听到些什么了?
柳富贵去普济堂被小安赶走后,气冲冲的跑回了店里,对着正在收钱的大儿媳,左右甩了两个巴掌,命令他们夫妻俩立即收拾包裹带着孩子滚回村里去。柳大媳妇不同意,说了不少难听的话,说柳富贵就是想拿着钱财去赎那个贱货等。不知是被说中了心思还是怎么地,柳富贵气的又想打大儿媳,这时柳大冲了过来,这夫妻也是彪悍,联手在店里又把柳富贵揍了顿。
现场别提有多精彩了,里三圈外三圈围了不少人,天色灰暗时,都顾不得回家吃晚饭,仍兴致勃勃的看着热闹。我们赶过去时正好散场。柳富贵被打成了猪头,像个死人似的摊在地上,被柳大拖进了后院。面对周边指指点点的议论,这时柳大夫妻俩才反应过来,匆匆忙忙的关了铺门。
见阿河说完,阿水一脸看戏不嫌事大的表情,又道。柳富贵寻的相好,我们也打听出来了,就是聚千院里的莹莹,这莹莹呐,早几年有点儿名气,如今年岁大了,开始走下坡路,遇着了柳富贵后,知道他开了家火锅店,又见他对自己很是迷恋,百依百顺特别听话,就起了心思,拿出浑身手段,觉的火候到了,就央求着柳富贵赎她走。
柳富贵被她迷的团团转,这事啊,没完呢!莹莹可不是个简单的角色,肉都能嘴边了,哪还有放手的可能。错过了柳富贵,说不准就是过了这村没了这店。柳家这出戏,还有的唱。阿水笑的一脸阴险。
季歌听的目瞪口呆。为了钱也真够拼的。柳大媳妇于这古代来说,还真是不一般的凶悍,打完婆婆又战公公。牛!
等柳姐度过了今晚,情况稍有好转,小安该去趟外婆家,把柳姐的兄弟喊过来,这事娘家不来人,她只有吃亏的份。阿河说着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