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学丞捏着费廉的手翻了个白眼。
落地之后,两人的精力似乎彻底被榨干了,一回工作室就瘫在沙发上谁也不想起来。
完蛋了,明天无心开工,只想做条咸鱼。
柏学丞一脚踩在费廉膝盖上,费廉抱着他的脚,闭着眼说:晚上去你家?
嗯……柏学丞道,他们饭菜都准备好了,虽然是剩菜剩饭吧……你别嫌弃。
不会。费廉想了想,苦笑,到时候我估计连口剩菜剩饭都吃不上了。
哪儿那么夸张。柏学丞翻个白眼,但想想心里其实也没什么底,忍不住就跟费廉苦中作乐地笑成了一团。
柏学丞提前说了会带人回去,为了不刺激两个老人,也避免他们想歪,先就说了是大学时期很好的男性友人,柏妈妈还回复了一句呸。
这事柏学丞没跟费廉说,心里还想:到时候这呸可千万别具象化。
费廉瘫了一会儿就坐不住了,起来在屋里绕圈圈,又时不时检查自己带得礼物,柏学丞也被他走得心里没底,抱住了人说:别走了,晕了!
费廉揉了揉他的脑袋,实话实说:紧张,如果搞砸了怎么办?
这不很正常吗?柏学丞说,你应该说,如果一次就过了怎么办?我怕不是充话费送的。
费廉失笑:你这么一说……我好像舒服了点。
柏学丞捏了捏他的屁股,有心转移恋人注意力:还早着呢,不如咱们……嘿嘿嘿?
费廉蹲下来看他:这几天还没嘿够啊?
柏学丞舔了舔嘴角:没呢,哪儿够啊?你够啊?
费廉咳嗽一声,耳朵红了,贴着柏学丞跟他咬耳朵:不够。
柏学丞顿时心血沸腾,只觉得自己还可以再战一百回。
他拉了费廉的手就往卧室里拖:来吧小娘子,进了小爷的窝可就没有回去的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