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绘有点意识到自己好像透露了不该说的信息,他可算知道为什么他那天天点炸鸡外卖的同学,每次和他妈妈通话都说自己准时在食堂用三餐。
这特么是生活的智慧啊。
沈绘紧急补救:我也觉得不吃饭不行,所以我未雨绸缪,准备大学毕业就自己做饭吃。
你会做饭?
会。沈绘挺了挺胸膛,面不改色,我看过是三本菜谱了。
这个举动,使白皙的胸膛上两点嫩生生地挺立着,格外晃眼。蔺景明被撩到极限了,深觉不能再继续看沈绘这个样子,他一手穿过沈绘的膝弯抄起他,一手托着尚存淤青的后背,竭力保持正人君子,睡觉了。
沈绘顺从地揽住他的脖子,仿佛一块滑腻腻的凉糕贴了上来,清香细腻,邀请人咬一口。
蔺景明啃了一口沈绘的脸蛋,把他放在床上,用床单人认真地盖住身子,别踢被子。
我有点热。二楼的屋里没装空调。
蔺景明:热还是累,选一个。
沈绘不想又累又热,安分了,却突然被蔺景明掀开下半身的被子:你想干什么?
忘了上药。蔺景明从西装兜里掏出一个软膏管,知道你不会买药,特地买了才来的。
沈绘其实一点也不娇气,还有点糙,大部分伤病在他眼里都属于能自愈的范畴,不需要看医生。准确说起来,沈绘很少看医生,因为他不想听见医生问他小朋友你家长呢怎么一个人来?
幸好他身体一直没有出毛病,唯一一次值得兴师动众劳烦医生的,还是蔺景明送他去的。
沈绘忍着羞耻撅着屁股让蔺景明上药,害羞得泪眼汪汪的。
怎么流泪了?疼?蔺景明用手背抹他的眼角,我给你吹吹。
沈绘夹紧屁股,激烈拒绝:我是羞得!
没穿衣服到处走怎么没见你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