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次,退后。
等等,傅溱,现在几点?
嗯?八点半。
好了,现在在三句之外了。顾邈沾沾自喜,语气仿佛过年。
找个开锁匠吧,踹门多危险,万一伤到肌腱,你可是要跳舞的。顾邈贴心地提议,有外人在,傅溱总不至于发疯吧?
请个锁匠,然后看见一个公开性别为女的裸男?不提身份保密问题,一想到顾邈赤身裸体被他之外的人看见,傅溱按了按额角,哑火道:我建议你闭嘴。
于是僵持了半小时,顾邈靠着门眯眼,丝毫不敢离开他的盾牌。
半个小时内,傅溱百度了十八种开锁方法。
无果。
他也渐渐冷静下来,这么下去,顾邈要是着凉了,得不偿失。
你出来,我今晚不动你。
明晚呢?顾邈打了个喷嚏,坚强地在被日的边缘试探。
……
行了,我答应你,都着凉了真当我是禽兽么。傅溱无奈。
顾邈评估傅溱话里的可信度,得寸进尺道:今年都不许。
今年还没过三分之一……
想都别想。傅溱咬牙切齿。
顾邈小声逼逼:你连哄我都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