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西泽的双臂抱得更紧了,好像看不见他就有勇气了些,我说,让我…让我射。
过于单纯的孩子只会被人玩弄。戚长赢舌尖舔过牙齿,什么东西要射?
她非要逼丁西泽说出来。
我…他张张唇,下、下面那个东西。
戚长赢依然不肯放过,那是什么东西?你不说清楚,我可不知道。
丁西泽不停吸气,是、是我的阴茎,让我射,求求你了。
他甚至放下了手臂,眼皮像抹了红色眼影,眼眶聚着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啪嗒落下,他抿着唇,可怜又委屈。
戚长赢凑上前亲亲他的唇,纠正道:是你的骚鸡巴,再说一遍。
丁西泽偏过头,终究抵不过生理上的欲望,他还是沦陷,讨好地回吻她,是我的骚鸡巴想射,求求你。
他被自己说出的话羞到面红耳赤,难以置信他居然真的这么恬不知耻,为了发泄欲望把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好,乖孩子。戚长赢大发慈悲地松开拇指,圈住他的龟头收紧手指,上下用力撸动几下。
很快,丁西泽咬着下唇眯起眼睛,挺动臀部抽动几下,尽数射在戚长赢的睡袍上。
他第一次尝到这么舒服的滋味,比他自己撸爽太多了。
所以哪怕被她如此玩弄,他还是生不起气来,扯几张纸帮她把睡袍上的精液抹掉。
戚长赢玩也玩够了,阖眼趴在他身上。
丁西泽叹气,用湿巾仔细清理了她泥泞的身下,给她换了新的睡袍,尽管他足够小心不去触碰她,但换着换着他又硬了。
他憋着欲火,再拨通酒店服务要了新的床单和被子,兢兢业业换掉床单,去浴室简单冲个澡。
等他忙碌完躺床上,看见戚长赢的睡颜,眼底荡开自己都不曾发现的温柔,他环住她的腰,将头埋进她颈后。
夜,渐渐深了。
这两章给我自己都写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