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虞找到高嘉博时,他正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喝酒,见她眼中的焦急还未褪去,心中一暖,却没有说话,只是给她倒了杯酒。
她走上前道,我们回家吧。
他转过头,抿了抿嘴道,谁家?
当然是各回各家,他就住她隔壁,她不至于还要把他留自己家吧,我们住的这么近,有事你都可以叫我。
虽然离你很近很近,可说到底隔着好几道墙。他看着她,笑得落寞,就好像我们的关系,看似亲近,却怎么也走不到你心里。你的喜怒哀乐我永远只能旁观,哪怕我再想参与,却也只能旁观。
她叹了口气,坐到了他身边,如果你知道了我心里所想,就不想参与了。
你怎么知道?他激动的道,不论你想的是什么,我都想参与其中。
你知道我喜欢过一个人,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她道,我想,并不亚于你对我的喜欢。
他脸白了白,低头不看她,我能猜得到,你不用告诉我。
你不知道,她道,他和你一样,都是很优秀的男人,是在所有人眼里都很优秀的那种,不是我个人的滤镜。
他抬头对她笑了笑,好歹我在你眼里也是优秀的男人。不过你拿我和别的男人比,如果那个男人是给了你很多快乐的那也就算了,否则,那是对我的羞辱。
我有给过你很多快乐吗?她问,如果酸酸涩涩的单恋算快乐,那他也给过我。
他动了动嘴,没有回答。
他的整个青春期都是在对她的想望中度过的,她让他成了更好的自己,她不需要给他快乐,她在他身边,在他脑中,他就快乐。
她深吸了口气,高嘉博,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为了得到我想要的,我和那个人做了一年多的炮友。说到这里她自己也笑了,当然他是单纯的把我当炮友,而我努力想上位那种。
他转头看她,她眼里是波涛汹涌后的云淡风轻。
我不知道在你心里我算什么形象,但在他心里,我就是只配上个床,下了床最好踢得远远的形象。和我上床只是发泄而已,而我明明知道还很开心。你费尽心思要在一起的女人在别人眼里就是个只能玩玩的货色,你不觉得给我的等待不值得吗?若虞没有看他,她害怕在他眼里看到轻蔑和悔恨。
别说了,他抱紧她,别人不懂你的好,是他蠢。他这样伤害你我不会放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