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涎瞥了舟子一眼,把你的脏嘴闭上。
这里人又多阳光又毒。
时不时有私家车的鸣笛声,站久了头晕眼花,眼前出现眩光,薛涎侧过头,遮了遮阳光,正要松口,忽然看到不远处的人行道树下蹲着一道白色的影子。
身上那条裙子正是中午霍绵绵穿的那条。
那种裙子很常见。
无非纯白色的基础款,两根细绳挂在肩上,但是少有人能穿着像她那样,又纯又骚。
她正在打电话,情绪怏怏的。
见薛涎许久不吭声,舟子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眼便认出了霍绵绵,惊呼一声,那不是你妹吗?叫她过来,一起去玩玩。
不等薛涎阻止。
舟子便挥着手,冲霍绵绵那个方向喊道:喂!妹妹!看着!
他那声音实在中二。
薛涎恨不得立刻开车飞走。
霍绵绵循声看过去,急匆匆对电话里说:妈妈,我好像看到薛涎哥了,你先忙,我待会自己打车回家。
霍妈妈在等她报名的途中接到公司临时的工作电话,不得不赶回去。
眩光下。
霍绵绵干净整洁的马尾辫随着她的脚步摇晃两下,她漾着纯良温暖的甜笑,牛奶底肌上被晒的晕红了几片,有几滴恰到好处的薄汗浸在额角。
她跑过来,吃力的抱着手上的一摞书:薛涎哥,你怎么在这儿?
薛涎下意识翻了个白眼,来报名当孙子,不然还能来当老师吗?
他向来有话直说。
霍绵绵习惯了。
她侧眸,向舟子和他身边的蒋然打了个招呼。
很快不好意思道:薛涎哥,你要回家吗?
不回。薛涎将车打着火,去吃饭。
舟子趁机插嘴,妹妹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玩,人多热闹,这不,正好跟蒋然做个伴。
薛涎黑了脸给斥回去,他心知肚明蒋然是什么人,最喜欢勾引自己舍友的男朋友,他亲眼见过蒋然在学校小树林跟舍友的男朋友激吻 ,这次来,还不知道要勾引谁。
瞧着霍绵绵一副小绵羊的单纯样,可不能被她带偏了。
伴什么伴,你结婚呢,给你当伴娘?薛涎一脚放到车上,别废话了,快上车,一个坐前面一个坐后面。
薛涎向来对霍绵绵爱搭不理。
在家也是如此,她好的没脾气,立刻让开路。
临走前薛涎看她一眼,赶快回去,在这当招财猫呢?
车子咻的飞出去。
舟子回头看了眼站在原地傻愣愣的霍绵绵,拍了拍薛涎的肩,你怎么不知道怜香惜玉的,这样的小妹妹也舍得训?
有你屁事?
舟子举手投降。
走过了大学城那片。
车子停在第一个红绿灯路口。
坐在薛涎身前的蒋然开始不安躁动,她那条短裙坐在车前几乎将大腿根都露了出来,布料轻薄,时不时有意无意用屁股沟往薛涎的跨步蹭去。
长久以来的性爱经验能让她找准薛涎性器的位置。
他那条工装裤不像牛仔裤一样硬。
很快便能感知到身前肉体的磨蹭,像是暗示。
薛涎低头从后能看到蒋然宽松上衣扩大的领口中,故意挤出来的乳沟。
他倒吸了一口气。
得,合着今天蒋然是来勾引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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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还语:猫猫叹气.jpg,今天又是配角的一天……
薛涎:求加戏求加戏。
偷偷嘀咕,加床戏加床戏。
某人灵机一动,床戏嘛,满足你!下一集,薛涎被流氓打断腿,卧床一月。
薛涎:你他娘的真是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