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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镇国公府里就来了传旨的太监。
五皇女姜菱救驾有功,赏黄金万两、良亩一千、京中府邸一座,赐安乐令,擢升为京都军政司正使,景和六年春就职。
姜菱惊讶抬头,接过圣旨后,不确定地问:军政司正使?
汪公公笑道:殿下不信的话,就自己看看嘛。
姜菱眨了眨眼,心中逐渐漫上喜意。
等人一走,姜菱就迫不及待地跑了出去,季尘鹤刚想夸她,一转眼功夫就看不见她了,他不禁纳闷:这孩子,急着干什么去?
他那小孙女季流雁插嘴:我知道,表姐在京城有个心上人,现在她能留在京中任职,她肯定是报喜去了。
心上人?季尘鹤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子,好奇问:什么心上人?
姜菱跑得快,没一会儿就跑到了左相府,却没想到门前挤了人。她在门外观望了下,见挤不进去,索性后退几步,一个助跑跃上墙头,轻盈地翻了过去。
喂!外面顿时有人指着她问:有人进去了,你们不管吗!
管家看了眼姜菱消失的衣角,头疼道:她和你们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反正就是不一样!
姜菱很快把那些杂音抛到背后,没一会儿就冲到了书房,兴奋道:姐姐!
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这儿呢。
她连忙出去,看见纪行止披着毛茸茸的狐毛大氅,站在水塘边冲她招手。姜菱喜笑颜开,小跑着过去,一头撞到她怀里:姐姐,我能留在京城了!
纪行止险些被她撞倒,站稳后疑惑地嗯了一声:为何?
姜菱便如此这般跟她说了一遍,纪行止却蹙了下眉,心中明白皇帝这是还不大放心姜菱,要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
但她面上不显,只微笑着捏了捏她的耳朵:那挺好啊。
姜菱乐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道:但明年春才就职,所以我还是要先回云州的,姐姐,你不是也有年假吗?和我一起回去吧。
纪行止动作一顿:我去做什么?
你不去的话,要自己留在这里过年吗?姜菱眨巴一下眼,继续说:纪家你肯定不会再去,纵使是阮相,过年肯定也要和自己家人待在一起,你难道还要叨扰他?
纪行止:……瞧你说的,我是那般没皮没脸的人吗?
那不就得了,你若一个人过年,那该多可怜啊。
纪行止: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么多年我都是一个人过来的。
可现在有我啊。姜菱握住她的手,直勾勾望着她:我若丢下你一人在这里,也太没良心了。
纪行止不由一愣,沉默半晌,她问:可是姜菱,我用什么身份去云州呢,你娘见了我,若问我为什么来,我又该怎么回答?
就如实说。姜菱抿了下唇:反正我已经认定你了,我娘既然早晚都要知道,那不如让她早点知道。
胡闹。纪行止有些无奈:哪有那么容易?
是姐姐太瞻前顾后了,姜菱嘟囔:难道见我娘,比装作乱臣贼子还可怕吗?
纪行止:……那倒也没有。
她叹了口气,说:我再考虑考虑。
那你快点。姜菱说:过几日,我就要启程回去了。
纪行止失笑:那我肯定不能和你一起走,我的年假,最起码还要一个月才能放。
那,那我就先在云州等着,你休假后就快些过来。姜菱紧紧盯着她:你先答应我,你一定会来。
纪行止无奈:姜菱……
你答应我嘛。姜菱不听,在她怀里蹭来蹭去,拿脑袋拱她,睁着大眼睛可怜兮兮望着她:求求你啦。
纪行止:……你,你就会装可怜。
管用就行,姜菱笑了下,继续拱她: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好了,我答应就是。纪行止捧住她的小脑袋,板着脸不让她乱动:把我衣服都蹭乱了。
姜菱哦了声,老实站直,下意识帮她整理了一下胸前的衣服:外面那些人,姐姐都要见吗?
不见,不过是些趋炎附势之人,以前就多,这几日更多了些。
那就被他们堵着?
堵着就堵着吧,反正我也懒得出去。纪行止理所当然道:刚好可以待在府里看书写字,没什么不好的。
姜菱无语地看着她:姐姐还是要多走动走动,出去散散心也好,整日待在屋子里对身体不好的。
纪行止微微挑眉,眼睛上下瞄她一圈,忽然扬起一个笑来:你说得对,但我今日更想看书,不如你陪我一起吧。
对于她的要求,姜菱自然点头同意,很快就被她牵着往屋子那边走。走了一会儿,姜菱忍不住问道:这不是书房的方向吧。
嗯。纪行止神色正经:那书在我卧室,我们一起去拿。
姜菱不由露出钦佩的表情:姐姐竟还将书拿回卧室看,怪不得姐姐懂得那么多。
纪行止摇摇头,谦虚道:没什么,只是我越不擅长什么,就越喜欢多看些什么罢了。
姜菱更是钦佩:原来如此,我果然该向姐姐学习。
你要学的东西多了。
半个时辰后,把姜菱压在床上的纪行止如是说:先学这个姿势好不好?
姜菱羞愤欲死,挣扎着要把那本有色读物扔下床,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这本从纪行止嘴里听过数次的神奇话本,今日她终于得见真容,没想到还带插画。
最新章节请到hxzhai. c om免费观看 ', '>')('纪行止有些不满:这本可有问柳先生的亲笔签名呢,你轻点扔。
你!姜菱忍不住抬高声音:这,这就是你要看的书?
自然。纪行止点点头,理所当然道:这样既能看书,又能活动,不是两全其美吗?
这算什么活动?姜菱感觉腰间一松,金玉腰带便落到了床上,她声音拐了个弯,讶异问:你,你真要来啊?
难道还有假的。经过上次信期那两天的交欢,纪行止现在对自己信心十足,她低头按着姜菱的腰,温凉的掌心贴上女孩柔软的肌肤,慢慢向下滑去。
姜菱心口一跳,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说实在的,她与纪行止已有近二十天没亲热,她自然也有欲望,纪行止只是这样摸了她一下,她就感觉浑身发麻。
可是,纪行止竟这么逗她,她还真以为纪行止要看书呢。
纪行止刚才肯定在嘲笑她好骗。
姜菱嘴巴一抿,忽然恶向胆边生,伸手握住纪行止的手腕把她扯出来,又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纪行止陡然换了个位置,不禁茫然地嗯了一声,姜菱将纪行止两只手一起按在床上,气哼哼道:你今日不准来,我来。
纪行止眨巴一下眼:为什么?
姜菱脱口而出:你太快了。
……
沉默,寂静的沉默。
纪行止震惊地盯着她,扬声道:你再说一遍?
姜菱有些怵得慌,嘴硬道:我,我只是陈述事实。不信的话,你你……
她眼珠子乱转,忽然想到什么,将手顺着她宽松的衣服探了下去,很快就毫无阻碍地捏住了那柔软的性器。
纪行止顿时一抖,腰腿开始发软,但因为生气,仍扭着身体想躲开她:松手!
姜菱少有的生出点叛逆,一边低头去亲她,一边开始富有技巧地揉捏她的肉茎。
唔……纪行止气得咬她,却没真的用力,姜菱反而想起了刚相识时纪行止的暴脾气,那时她左一个杀了你,右一个阉了你,一张嘴不是在骂她就是咬她,但即使是那时候,她也没出息地心脏砰砰直跳。
也许,她真是一见钟情呢。
她闭上眼,探入舌尖与纪行止交缠,纪行止前面咬了她几口,再之后就下意识迎合,热烈地吻了回去。时间久了,女人喉咙深处逐渐发出细碎的呜咽,唇角溢出湿痕,暧昧地沾在下巴上。
与此同时,她小腹抽搐,挺腰往姜菱掌心送了几下,便闷哼着射了出去。
姜菱这才结束这个绵长的吻,纪行止气喘吁吁躺在床上,红唇靡丽,长睫颤抖着迭在一起,大腿还随着姜菱撸动的动作不时紧绷。
直到彻底释放完后,姜菱才抬起手,瞧了眼掌心黏腻的白浊:姐姐……
知道了!纪行止蓦地打断她,瞪了她一眼,脸颊通红:闭嘴!
姜菱失笑,乖乖收回手:那我来吗?
纪行止抿了抿唇,转头看向一边,嘟囔道:算了,反正我也懒得动。
她给自己台阶下,姜菱自然顺着,将纪行止衣服都脱光后,很快就搂着人,将性器给塞了进去。虽然穴道吞的很顺利,但纪行止还是忍不住抱紧她,眯着眼低哼一声:涨……
那我慢点。
姜菱一边缓慢抽送,一边将她两条腿抬起,架在肩上往下压,纪行止腰部逐渐悬空,有些慌张地抓住她的肩膀:你干什么?!
姐姐不是说要学这个姿势吗?姜菱笑望着她,一副天真无辜的模样:我在照你说的做啊。
纪行止咬牙切齿:我腰不好!
我有分寸。姜菱说着,爱不释手地捏了捏她柔软的肚腹:你躺着就好。
纪行止无言地望着她,直觉今日不会好过了,她不禁生出些后悔,但在姜菱压过来时,她还是放松身体搂住她,蹭到她耳边小声嘟囔,放出毫无威胁的狠话:你,你等着……
姜菱笑了一声,温柔地吞掉她剩下的话语
一连几天,有事没事姜菱就去左相府找纪行止,可惜皇帝刚刚掌权,处理完靳家人后,便开始着手政务,很多事情都要纪行止帮忙,纪行止于是忙得脚不沾地,也顾不上和姜菱温存。
十二月中,姜菱启程回云州的日子就到了,她回头看了眼人来人往的城门,却没看见纪行止的影子,不禁有些泄气。
曾云跟着看了几眼,问:殿下在等什么人吗?
没有。姜菱嘟囔一声,夹了夹马肚:走吧。
郁郁寡欢地走到城外的座马桥时,姜菱忽见前面停着辆马车,车外坐着一男一女,不是纪园和纪六又是谁。
她一愣,脸色顿时变了,脱离队伍快速朝马车跑去,离得近了,便见一只白净的手掀开帘子,露出那张熟悉的脸来。
姜菱喜悦道:姐姐!你怎么在这儿呢?我还以为你不来送我了。
纪行止温和道:有一位朋友住在这附近,我见完她,顺便就在这里等你了。
朋友?
纪行止嗯了声,从身后摸出个笼子递给她:她是专门养信鸽的,喏,拿着,以后若要给我写信,就不用去驿站了。
姜菱抬手接住,望着里面白羽光亮的鸽子,下意识问:那你,你什么时候来云州?
忙完这阵就去。纪行止望着姜菱皱起来的小脸,无奈道:我既然答应你了,就一定会去。
好吧。姜菱把鸽笼抱紧怀里:那……我走了。
嗯,纪行止点点头:一路顺风。
姜菱依依不舍,又回头看了她几眼,忽然下定决心,跳下马几步钻了进来。纪行止微微挑眉,便见姜菱凑过来吧唧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在云州等你。
纪行止笑起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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