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反驳:我师兄刚从玄山来,落地还没十分钟,当然不知道,但是我师兄来了,就一定会破了这个案子!
凭什么什么都是玉祭的!
苗央:这么厉害?那真是感谢你们哦。
少年叉腰:呵呵,不如打个赌?就看谁最先破了这个案子。师兄要是先破了案,你就给我们玄派跪地道歉!你们要是赢了,我就挨个给你们磕三个响头!敢不敢?
张景焕站在一边,垂眸不语。
苗央冷哼:呵。
少年挑衅:怎么,怕了?当初闯我玄山、毁我灵池的时候怎么不怕?玉祭你要是怕,就去我玄派山门前,跪地道歉!
玉祭毁他们灵池,炸裂他们山门,让他们在三界其他教派面前抬不起头来,是可忍孰不可忍。
苗央声音冷了下去:以死者亲人的哀痛为赌,对死者不知尊重,还得意洋洋。玄派最近招收教导的弟子,真是品行堪忧。
少年瞪眼:你……
洛臣锋皱眉:牧潭!
牧潭顿了顿,却还是不依不饶:不管出发点是什么,我们都是为了破案,就看玉祭你敢不敢赌!
玉祭眯眼。
牧潭?牧常师血亲?
被玉祭清澈的眸子锁定,牧潭背后一冷。
玉祭:真是遗传了牧常师的风采。
玉祭抬脚,往外走。
张景焕默默地跟上玉祭的脚步。
苗央路过牧潭,给了牧潭一个讽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