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聒噪,给我闭嘴!
江无忧一声怒吼,翻滚的气浪,掀的人几乎站立不住,使得这群人纷纷闭嘴。
南宫家的人看到了说话之人只是个少年之后,胆子又大了起来。
呸,你是个什么玩意啊,知不知道我们是南宫家的人?
小小一名弟子,也敢在碧云宗放肆。
等我禀明我大伯,将你打到十八层地狱去。
……
这群人一个个趾高气扬,根本不像是阶下囚。
看来,你们到现在还看不清局势啊。
嗤笑一声,江无忧挥了挥手:刚才叫嚣最厉害的,掌嘴。
话音刚落,风之商、木天还有张无云就像是旋风一样来到刚才叫嚣人的面前,扬起手掌,啪啪啪地一通乱扇。
那几个人被打懵了,仗着南宫这个姓,他们在碧云宗历来都是横着走,从未向今天这样被人当场打脸过。
难道,南宫这个姓,也震慑不住人了?
风之商三人别提有多爽了,如此趾高气扬扇人脸还是第一次,而且对方还是南宫家的人。
江无忧微微点头,关键时候,这三个得力干将丝毫不手软,看来值得好好培养一番。
睁开你的狗眼瞧瞧,那上面被囚着的是谁。
风之商一把揪住了叫嚣最凶的人的头发,使其脑袋屈辱地上扬。
顺着这个角度,他恰好看到了一个硕大的掌印,而在这个掌印当中披头散发,犹如困兽一般的老者,不是家主南宫枫还有谁?
南宫枫,你好好地看看,这里是你的族人之命,因为你的一己私念,都要为你陪葬。这一点,你有没有想到过?江无忧高声说道。
江无忧小贼,有什么都冲着我来,我做的事情,与他们无干。南宫枫低低地咆哮着。
不……这些人我没有准备留着。因为,他们如果留下来,将会是一个祸害和隐患。你比我善于玩弄权谋,想必也知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道理吧?江无忧咧嘴一笑,却满是残酷的杀意。
墨长老等人却是一惊,南宫家这些男丁,上上下下有不下五六百人,难道江无忧就这样说杀就杀了?
你若敢杀他们,我就诛你九族。南宫枫恶狠狠地威胁。
不好意思,我是孤儿,如果你能找出我的九族,那真的是谢谢你了。江无忧冷哼一声,不过,我的小命就在这,只怕你根本没有本事来拿。
说罢,江无忧摆了摆手,冷声道:杀光他们,一个不留!
且慢……
墨长老忽然道:江无忧,常言道祸不及妻儿,这南宫枫犯罪,理应一人承担。你已经杀了南宫无双,就不要再造杀业了。
哼……他的祸不足以一个人承担。江无忧声音泛冷,既然墨长老你心地善良,不忍造杀业,那一切的罪名就由我来担当吧。踏天卫何在?
踏天卫在!
风之商、木天和张无云俱是嘶吼着道,似乎要将胸腔里的所有空气都挤出来。
远处,群山上踏天卫的声音也不断传来,几乎连成了一片,在群山中萦绕。
踏天卫在!
杀!
江无忧手臂狠狠落下。
噗嗤……
噗嗤……
噗嗤……
一颗颗脑袋冲天而起,喷洒的血液就像是大雨一样飘洒,像极了瑰丽的画卷。
站在人群之中,江无忧好似一尊神魔般站立,他看着那些血水落下,却是纹丝不动。
不过,让人觉得奇怪的是,那些血水没有一丁点沾在他的身上,似乎被一种奇异的力量给抵挡住了。
啊……
南宫枫悲怆的声音变了强调:江无忧……江无忧……啊……老夫杀了你……
他身上的罡气不断溢出,整个人好似入魔了一样,双目赤红,头发散乱地张牙舞爪。
痛,钻心地痛!
族人在自己面前惨死,岂能不痛?
墨长老等人一个个面色微变,似乎为江无忧的狠辣手腕感到惊慌。
现场一片血海,地面被浸湿的不住打滑,那冲天的怨气和血腥气息混合在一块,却又成为了三绝最好的滋养。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墨长老我知道你认为我心狠手辣。不过,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单单杀了南宫枫和南宫无双,这些人会不会怨恨记仇?
江无忧似是知道墨长老心中所想,沉声道:今日,我们留了他们。他日,必将会疯狂报复,因为报仇是历来亘古不变的主题。所以,我必须要将他们全部杀光,以绝后患。
虽然你说的有道理,但是……哎……墨长老面孔纠结,却也是挑不出任何刺来。
都说了,一切怨恨都朝我来。之所以留下南宫家的老弱妇幼,也是给他留下香火,不把事情做绝。如果他们想要报复,十几年后自然有机会。江无忧冷哼一声道,这个黑锅,由我江无忧来背!
黑锅一人来背,这是何当张狂的自信和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