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鸾!云飒抱起她,挥袖阖上了窗。
唔……她双手环在他脖颈上,光裸的双腿缠住窄腰。
司渊起身贴上她,撩起裙摆,把热掌放在湿漉漉的花谷处。中指的指尖拨开细肉,刺入湿热的小穴。
云飒……她双腿缠得更紧,云飒的眸色渐深。
母亲怎么不喊儿子的名字?司渊的唇落在她胭红的脸颊上,指甲刮过一层又一层的媚肉。
谢鸣鸾的脸埋在云飒的胸前,手胡乱地扒他衣领:你怎么能伙同儿子一起欺负我……你不听话。衣领落在肩头,她一口咬在他胸肌上。
云飒眉头微拧,轻轻地拍她脑后:怎么会欺负你呢?
在穴内的手指微曲,又剐蹭着小穴撤了出来。
司渊褪去身上的衣衫,单手托住臀底,另一只手扶住粗根,向微开的穴口里插去。
母亲,七煞树在召唤我。他有些失落地道。和七煞树的召唤抗争许久,他终于撑不下去了。真是不甘心呢。
今日就让我认主吧。他向上一顶,巨硕的龟头顶开穴口,肆无忌惮地一插到底。
也许我会被七煞树剥夺意志。但我一定会回来。母亲要等我,等我回来当你最恨的那个儿子。他按住谢鸣鸾的窄腰,浅浅抽动。
司渊,我怎么会恨你?谢鸣鸾转过脸,对上他隽秀的脸庞。
母亲听不懂儿子的话吗?最恨的,就是最爱的呀。他咬住她的软唇,细细碾磨。他司渊从来看不上任何人,在她众多的儿子里,她最爱的必须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