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终究归于静止。
司渊躺在地面,银发如云地铺散。他的长臂紧紧地环着她,刚释放完的肉根依旧插在泥泞的穴内。
你可蠢透了……他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谢鸣鸾抿嘴不语,眸色深沉,也不知在作何感想。
你以为杀了我,杀了司空,民众就会对你感恩戴德吗?以卵击石,把自己陷入如此的境地,你可真蠢。他讥讽道。
与你何干?一说到此处,谢鸣鸾不禁生出闷气。她明明就是为了不夜城的千万百姓,却被他们中的一员出卖。这些没有魔力的鬼魅,为何要维护他们的剥削者?
母亲犯蠢,儿子难道要袖手旁观吗?他勾过她的脸,对上一双秀目。
两人的脸相贴,谢鸣鸾能看到他凤眸里的寒芒,凛冽寒峭。
那你能做什么?谢鸣鸾懊恼地想要起身,却被他紧紧按在怀里。
儿子能做的很多,除了肏母亲之外,还能替母亲清理烂摊子。他仰面看着阴暗的牢顶,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搓软乳。他本就对司空没什么感情,而今司空如此虐待谢鸣鸾,让他心底杀气四起。他的母亲,只有他一个人可以欺负!
司渊,你能正常说话吗?寻常人家的妇人听到儿子唤一声母亲必定是再欢喜不过了。而谢鸣鸾只觉得胆寒。司渊在与她交欢的每时每刻都在强调这种母子关系,似乎在故意羞辱她。
那母亲来教教儿子,一个正常的儿子该如何和母亲对话?他浓睫轻颤,目露讥色。
他果真是故意的。谢鸣鸾无比确定他的动机,一时间愤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