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过吗?
停留在她的脖子:
他吻过这儿吗?
一路往下。
这呢?
还有这,……他抬起头,那一瞬的眼神有些可怕,他碰过吗?
青年如同领地被侵犯的狮子,冰冷却又节制的愤怒,带着惩罚的意味,让被桎梏的羚羊瑟瑟发抖。
不,盖亚……别这样……
青年顿了顿,直起身,重新替她将背后的带子一根根系上。
而后慢条斯理地拿起雪白的丝绸帕子,将十指一根根擦净。
等一切完毕:
抱歉,我失态了。
他彬彬有礼地道歉。
可柳余却还记得,他手指的力度。
盖亚……
她莫名地看着他,总觉得这个被黑暗侵蚀过的神祇,变得不大一样了……像是……
所以……莱斯利先生,您嫌弃我,是吗?
少女伤心地啜泣起来,她一把推开他,闷头冲出了门。
等回到自己的房间,脸上的伤心已经杳然无踪。
噢,亲爱的弗格斯小姐,想单独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壁灯未点亮,浓重的黑暗里,路易斯的声音萦绕在耳边,感觉怎么样吗?灌木丛的滋味好吗?
你偷窥我?
柳余靠着门,皱起了眉。
噢,伟大的路易斯十世可没有兴趣偷看,而且……你那情人,太敏锐了。
那你现在又怎么敢来?柳余压低了声,盖亚就在附近,你快走。
路易斯在黑暗中凝聚身体。
他深深嗅了一口:
迷人的香气……未纾·解的欲望……噢,弗格斯小姐不介意的话,路易斯十世随时为您服务。
抱歉,我喜欢干净的。柳余笑盈盈地道,路易斯大人,您的情人无数,我恐怕无法忍受。
噢真应该让你那情人来看看你现在的面孔……你说到时,他还会爱你吗?
柳余板起脸:
不劳费心。路易斯大人如果没事的话,我们可以在学院见。
我来,是为了恭喜弗格斯小姐,路易斯神秘地微笑,您现在,可不太一般。
什么意思?
您以后会明白的。路易斯耸了耸肩,另外,铁片,尽快。
这时,房门被敲响了。
谁?!
柳余的心提了起来。
贝莉娅,开门。
门外的声音悠扬若琴音,听入柳余耳中,却不啻于催命符。
她整个身体,都开始紧绷起来。
这时,路易斯在她耳边轻轻道:
我说过的……他很敏锐……
柳余恨恨的:你这么做图什么?
……不图什么……祝您好运,弗格斯小姐。
艹!
这狗比路易斯!
柳余忍不住骂娘了。
门被人从外打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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