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森见弟弟不说话,说道:不客气。
男人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并不太想知道一个瘦弱的男孩子和一个身高不高的学生是怎么把他送过来的,想想那画面应该不会太美好才是。
男人穿上自己的鞋子,他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皱了下眉头,应该是在找手机不过没找着。
他走到在桌旁撕了张便签纸,写下一行数字,他似乎对自己晕倒一事习以为常,并没向唐序白和梁森寻求答案。
男人说:这是我的手机号,如果以后二位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可以联系我。
梁森正想伸手要电话,他那个一向从不主动的弟弟咻的一声把便签纸抽走了:好。
梁森:……行吧,毕竟是他弟把人家抱到医务室的。
男人对自己发皱的衬衫十分不舒服,但还是忍着:谢谢二位,我先走了。
不等他们问,男人扯着衬衫衣角匆匆离开医务室。
梁森难以置信:他就这么走了?
唐序把便签纸叠好收进自己裤兜里。
在白色的病床上扫视一眼,发现床上落了个包成三角形的红色平安符,唐序白取了过来,平安符在他手中散发出一股恶臭,他随手捏了捏,平安符化成灰消失在空气中。
梁森心情再次复杂,我要习惯我弟的牛逼和与众不同。
唐序白拍拍手中的灰,恍然道:原来是这样。
梁森:啥呀?
这时候,陈姓医生拿着一瓶写着日语的气泡水回来了。
陈医生问他们:咦,怎么就你俩在,那个晕倒的人呢?
梁森说:他醒来后就走了。走得干脆,完全不拖泥带水。
陈医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