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思空要去马场干活儿,封野也喜欢马场,于是俩人天天在马场玩儿,当然,元思空很清楚,陪封野玩儿比相马重要。
这日,元思空把封野带到一个马棚,神神秘秘地说:今日有好玩儿的。
封野眼前一亮:什么好玩儿的?
母马要生小马,你看不看?元思空一脸的激动。
看!封野喜道,怎么生?
这要如何说,你一看便知。元思空拉着封野走进马棚。
只见一匹母马躺在地上,鼻子里不断发出轻哼,四肢也躁动不安地扒拉着草堆,马场的两个人正围着母马接生。
俩人凑了过去,封野有些紧张。
元思空仔细瞧着:母马妊娠的时间跟人差不多,一年通常只能生一胎,能碰上可不容易呢。
正说着,接生的一人助力,一人开始往外掏。
封野顿时又想起那日元思空诊他的马时干的事儿了,他皱起眉,嫌恶道:也要从那地儿出来?真恶心。
元思空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封野有些羞恼:元思空你笑什么!
元思空把封野拽到一边:那地儿,和这地儿不一样。
封野不解:哪里不一样?
公马和母马不一样。
封野皱起眉:究竟哪里不一样。
元思空没想到封野穷追不舍,顿时也窘迫起来,他尚年少,耻于谈论男女之别,哪怕说的是马。
接生的人自然听懂了,禁不住闷笑起来,封野怒道:不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