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礼甩开图巴巴的手,站在一旁冷冷看着桑温。
当初你的朋友带着在你云途做下的那些事情的证据,和你现实生活中的详细资料联系到我。
桑温缓缓开口:当初那人可以联系到我,自然就可以联系到别人。
……我哪里来的什么朋友。
周文礼站了一会儿,将桑温话中的意思消化干净,轻笑一声:你该说我的仇人。
桑温纵着怀里的毛不辣一路拿着肥脚爬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他顶着毛不辣,看着一脸小贵族气的周文礼:你对我的伤害,我可以念你一声你的年纪小,留着你慢慢教育改造,等着你反悔而厌恶过去的自己。
但我没资格替别人说一声原谅。
你做过的事情,你清楚自己从当中得到了什么利益。
桑温的声音清朗,却压迫感十足:总会有这么一天。那么不巧的是,就是今天。
图巴巴转身回了房间,临走前瞥了周文礼一眼。
哼了一声。
咎由自取,不外乎如此。
夜色深下去。
周文礼一个人站在客厅里,他很累了。
和家里的争吵、和班杰尔的求情告饶、和图巴巴桑温的针锋相对。
……哼。
他在客厅走了几圈。
那些让他耗去了太多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