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胸的快感让她腰肢发软。
……好。
邓嘉柯的嗓音哑得厉害。
他抱着她让她坐在他大腿上,刻意避开了那个敏感的位置。
他低下头,开始用嘴巴去蹭被揉硬的乳头,另一只手按在她大腿内侧,慢慢往里走。
他摸过你这儿吗。他尽做大努力用了最普通的语气。
啊?宫黎意识到他说的方也,耳朵马上烫起来,没有。
那你们做过什么?他问。
要是别人问宫黎这个问题,她脑子没出问题的话就一定拒不承认。
但她愿意告诉跟她共同拥有秘密的邓嘉柯——毕竟她和他做的事和她跟方也做的,相差无几。
宫黎没尝过嫉妒的滋味当然考虑不到对方会饱受折磨。
就是他抱过我,抱了很久。然后让用我手摸了他那里……
大方的诚实像最残忍的刀,划开邓嘉柯的心脏。他神色在她讲述时不禁得变得扭曲,刚才的满足变成个讽刺的笑话。
……有点疼。
邓嘉柯听得入神,碰到她腿心的手在第一下揉得用力了些,宫黎马上闪到一边。
这里比胸更加私密,她是出于本能。
而且她不敢告诉他的是,她现在那里流了很多水在内裤,就像跨年那个晚上一样,刚才被揉胸,也流了很多温热的粘液,她本来打算等他走掉以后再悄悄洗掉的。
没关系。邓嘉柯很努力地维持住温柔的笑意,这里就是很脆弱,但哥哥不会伤害你的。
是我的手太笨了。
钢琴、小提琴十级的他讲这话不带一点心虚。
他顺势松开她。
关上门的房间逐渐暖和起来,一直努力克制欲望的身体比往常更容易感觉到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