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声在她耳边打趣:既然关娘子想,那某就舍命陪你。关娘子,你需求如此大,某当真有些吃惊。
你这么晚来柴房找我,显然是饿了。关婮趴在他怀里,不服气地回怼,我就奇怪了。
奇怪什么?
万绵阳那种未婚小娘子你不要,却偏偏来招惹我这大家都讨厌的寡妇,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何之州伸手扶着她后脑勺,猛地拽下她的头,快速亲她双唇,深啄一下,又松开她的脑袋。
待会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说完,将他那硬邦邦的肌肉,顶着关婮私处,轻轻摩擦,蹭了一蹭,很快便湿了她的底裤。
欲火丛生,流窜全身。
关婮轻喘,还不忘追问:为什么?
何之州搂着她脖子,只吻她,不回话。亲吻至喘不过气,才将她衣裤褪去,温柔抚摸,就地交合。
屋内灯光昏暗,影影绰绰,映出壁上那对楚雨巫云的人儿。
关婮不懂何之州功力究竟有多好,只知道,无论躺他身下,还是趴他身上,她脑际空白,全身血液沸腾,一阵阵的爽感推动血液,奔向五脏六腑的最高处。
感觉妙不可言,她沉迷、回味、精神麻木,只觉整个人醉在何之州怀里,且她贪念这种美妙时刻。
许久,两人身上黏糊糊的,一同冲上云端,这才舍得罢休。
何之州趴她身上,休息半晌,嘴角微微扬着:现在知道为什么了吗?
两人虽不是情侣夫妻,但相交相合时却很默契。
关婮似懂非懂,累了,只睁眼看他,没有回话。
明日我要离开鹿州,休息半晌,何之州柔声道,可能需要一段时日。
关婮舍不得:去哪儿?
蓝楼。
你生母的家?
对。何之州最终还是承认了自己的生世,舅舅找我多年,也派人来接我回去,我一直拒之不见。此次,他说外公病危,再次恳请我回去。我想,我应该回去看看这些陌生的亲人。
对,应该回去。关婮并不清楚他的故事,不过支持他的行为,如此说来,你上回说的故事,是真的啦?
何之州答非所问:不过去蓝楼之前,我要先去一趟京都,去见一个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人。
关婮满脸茫然:我?
现在还不是非常确定。何之州道,等我回来,再告诉你。到时候可能要带你去一趟京都。
活了二十四年,关婮只来过鹿州城,何曾幻想过去京都,她忽然有些兴奋,期待美丽的京都。
你要去多久?她扭着身子问。
少则半月,多则月余。其实何之州也没有多少把握,毕竟他从未去过舅舅家,不知那里情况。
这么久啊。关婮把心里的不舍,尽数表达出来。
忽然间,何之州一惊,似乎听见窗外有动静,猛地起身,熄灭烛火,大步流星来到门前,悄悄打开门,通过门缝,看向室外。
静悄悄的,并无异常。
怎么了?关婮也慌忙将衣服穿上。
何之州道:没什么。
殊不知,偷情这件事,就这样被邵刚知晓,转身便告诉了刁当当。
那时,刁当当已经睡下。
老夫人,我有急事要见你。邵刚在门外小声说话。
刁当当年纪大,睡眠浅,听见说话声便睁开眼睛:什么事?睡梦中也能听出是邵刚在求见。
邵刚低语:是关于关娘子与何护卫的。
刁当当聪明一世,却不知这两人暗度了陈仓:他俩怎么了?关婮不是在柴房关着的吗?
少爷给打开了。邵刚笑笑。
这彤儿,心竟被关婮给收买了。刁当当披上衣服起身,走向房门,也不知关婮给他说了什么,打了他,他还能帮她。
打开门,便问:何之州与关婮怎么了?
邵刚紧皱着眉,分明自己与姚淑女暗度陈仓已久,却还能装作腼腆单纯,故作为难,连连叹气。
急得刁当当跺脚:你倒是说呐。
邵刚就是不说,等她猜。
接着刁当当便猜出:可是关婮勾引何之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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