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那人快行了几步,便要躬身行礼。
齐朽一手将人拉起来,笑着叫了声人:昌南叔。
族长啊,您总算是回来了,这几天你哥哥姐姐们都有些心急了。两个月前,老族长去了,家里想要联系您,却联系不到,只能按照老规矩匆匆发送了。
齐朽目光微动,顿了顿才叹口气,随后问道:送入禁地了?
送去了。本来应该是您亲自送去的,可您不在,就让您大哥小巍去了。
那就没事了。齐朽语气颇为坦然,甚至听不出多少对母亲去世有多少悲伤。
秦安站在最后面,注意着秋玲的反应。却瞧见秋玲也没什么动作。
虽说知道齐朽他们一家跟常人都不一样,可这至亲没了还能这样,确实让人觉得奇怪。
没事就好。昌南叔愣了愣,重重叹口气,转身引路道,咱们先回家吧。后面都是您的客人吧。
嗯,六个客人,还有一个是小玲。
小玲?小玲也回来了?
秋玲听见叫她,往前挤了挤,穿过了齐朽,站到昌南叔的面前叫了声:昌南叔。
昌南叔打量了一下秋玲,点头笑道:行,没白出去。这瞧着确实比过去稳重多了。像个大人了。
叔,我今年四十六了!秋玲无奈提醒道。
昌南叔微愣:是吗?还真看不出来。我怎么觉得你昨天还是那个偷剪我衣服的小丫头片子。
那时我十六哪!你哪时候的事了。秋玲无奈,将昌南叔转过身去推了两把,好了。咱们回家吧,这里头太窄了,喘气都费劲。
你是该回家了,当初你一声不吭地走了,家里头找你都快翻天了,后来动物变异了,你又不见踪影。你邱婶还担心得病了两天。这回你回来了,可记得过去看看,还有你昊年叔,三天两头地念叨没有你缠着他让他做好吃的,他就觉得少了点什么。
你是该回家了,当初你一声不吭地走了,家里头找你都快翻天了,后来动物变异了,你又不见踪影。你邱婶还担心得病了两天。这回你回来了,可记得过去看看,还有你昊年叔,三天两头地念叨没有你缠着他让他做好吃的,他就觉得少了点什么。
昌南叔唠叨着,秋玲不再反驳任他说,几人继续弯弯绕绕地走着,昌南叔说了一路,倒是给这山洞里添了几分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