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斯曼从炎的胳膊开始抹药,炎坐在那儿,大腿上盖着一条毛毯。
乌斯曼干活可细致了,在红疹上抹上药膏后,还轻轻揉按,炎炎,还痒吗?
好多了,凉凉的,挺舒服。炎笑着说。
这就好。乌斯曼继续抹药,胳膊和肩膀上完事了,接着是后背,因为怀孕,炎的腰身明显粗了不少,原本的侧腰曲线都成了搓衣板,可乌斯曼还是觉得炎好美,挖耳勺在炎挺直的脊背上来回摩挲……
咕咚。是吞口水的声音,乌斯曼的眼神有点发直。
你怎么停了,继续啊。炎催促,还要抹胸口呢。
好、好。乌斯曼赶紧应声,继续往炎的后背上抹药,背脊上的肌肉还是挺扎实的,不亏是常年习武之人,乌斯曼偷偷摸摸丢开挖耳勺,直接用手指抹药,顺着炎的背脊一点点打圈来到股缝。
别做多余的事情。炎忽然这么一句,吓得乌斯曼浑身一个激灵。
没,我怎么会见色起意呢。乌斯曼举着贝壳道,给炎炎上药这么正经的事情,我一定办得妥妥的。
炎笑了笑,没说话。
乌斯曼却已经硬了,在寝宫内穿得单薄,那擎天一柱显而易见,他只得拿着枕头挡挡,才让炎转身过来,往他的胸口抹药。
炎的肚子可大了,他的身材既不是虎背熊腰的大汉也不是娇小可爱的少年,是刚中带柔,就像他的剑法,犀利却不突兀,充满年轻男子旺盛阳刚的气息。
乌斯曼从来不知道,一个大着肚子的男人都会让自己如此浮想联翩,这色迷心窍的样子和街边的野狗差不离。
乌斯曼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又忍不住伸手东摸摸、西摸摸,借着抹药大吃炎的豆腐。
一直看着乌斯曼动作的炎,忽然抬起脚,踩在那只一直捂住乌斯曼□□的枕头上,缓缓施力:乌斯曼,你现在还认为这是一件美差吗?
炎炎……乌斯曼浑身一抖,狼狈地捉住炎的脚踝,别闹。
乌斯曼,我有两笔账要和你算,哼,就知道你色狼,会按捺不住的……
怎么是两笔?那御医就一笔……乌斯曼也不敢用力抬炎的脚,只能半僵硬着身子坐着。
你之前问我,是不是只看中你的好皮囊,我当时不觉得有什么,后来越想越气!炎又隔着枕头踩了一脚乌斯曼的壮丁,在你眼里,我就只喜欢你的脸吗?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