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炎伸手紧攥住乌斯曼搁在床边的手。
炎炎,我梦见你……消失了,一点踪迹都不剩下,我的心好痛啊。乌斯曼依旧有些迷迷瞪瞪,而且神情哀伤。
胡说!我好好的在这,一根头发都没少,你是不是被大夫的话给吓着了?
在前两日,大夫来给炎送寿胎草,因为不清楚巫雀族人的体质,所以特来询问有关巫雀男子生育之事,炎就把他所知道的,皇兄生产时的情况给说了下。皇兄那时受叛军刺激,生产并不顺利,加上是龙凤胎,命悬一线,差点就……
乌斯曼在一旁听着,眉头微拧,还一直握着炎的手,也不管有没有外人在。
炎炎,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当时乌斯曼就是一副担心至极的模样,炎没想到他竟然会忧思至此,还做了他消失的噩梦……
乌斯曼忽然起身,把炎的头搂紧在胸前,低声道:要不,我们就别生了吧。
胡说什么!你不要我还想要呢!炎拍了一下乌斯曼的脑袋,这咚的一声就跟拍西瓜差不多,把乌斯曼那些坏想法全给拍没了。
炎炎,是我说傻话了,你别生气。乌斯曼揉着脑袋瓜子,展现出惯常的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我不气,但孩子生气了,炎拉过乌斯曼的手,盖在自己肚皮上,你快点想办法哄哄他。
宝贝,乌斯曼很认真地摸着炎尚且平坦的肚子,柔声柔气道,是父王不好,因为父王太喜欢你的爹爹了,而这生产是一只脚踏在鬼门关里……
咚!炎又拍了一下乌斯曼的脑袋,你和孩子说这个干什么?
想让他听话一点,不要给你添麻烦。
你自己听话吗?
咦?
我让你哄哄孩子,你倒好,吓唬起他来了。炎满脸的纠结,你是怎么当父王的?
这是实话,怎么会是吓唬?乌斯曼显得困惑,当初父王和我说,兄弟姊妹都是敌人时,我并没有感到害怕而是心下了然。
那、那是因为他还是小不点,而你那时已经很大了……
炎炎,我那会儿也就六、七岁吧。乌斯曼笑着,其实我还有些话想对我们的孩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