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有要紧事,原本昨日就该去古城遗址的,已经是耽搁了,而且营帐又不是屋子,总会有动静传出去,除去伊利亚,没人知道赫连乌罗就是乌斯曼,他要这么干了,那么等于给西凉王戴绿帽了。
所以,想可以想,做不能做。
你可以睡伊利亚的床。炎的声音像是被胡辣粉呛了一下似的,有些喑哑。
谢谢。
这有什么好谢的。炎几乎不能直视乌斯曼的脸,尤其他的笑容太迷人了,对比自己满脑子不堪入目的画面,炎觉得自己真的太扯。
而且他已经后悔同意了乌斯曼留下,放在身边太危险了,万一自己一个忍不住,半夜爬去他床里了怎么办?
欲火焚身的时候,可不会顾前顾后的,炎越吃越快,这走神走得都把自己舌头当菜咬了,哎!一声,舌头咬破了一点。
怎么了?乌斯曼倒是正经在吃饭,至少看起来是的。他放下筷子,立刻抬起炎的下巴,是咬着了?我看看。
……没事。炎看着乌斯曼的绿眸里映着自己困窘的脸,这心跳得快要蹦出嗓子眼。
他总觉得乌斯曼会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他此刻正想着的臊人画面。
舌尖流血了。乌斯曼靠得更近,我舔舔就好。
住、住手!炎一掌就盖在乌斯曼脸上,你想都别想!
……呜。
坐下吃饭。炎推着乌斯曼的脸,让他继续坐下。
可是,不都吃完了?乌斯曼道。
炎低头,才发现确实都吃的差不多了,难怪他会咬到舌头而不是菜……
咳。炎清了清嗓子,觉得有必要让乌斯曼离自己远一点,这是为他好。
我拿去给厨子,省得他进来了。炎拿起吃空的食盒,飞快走了出去。
炎回来的时候,乌斯曼正在看他新绘制的荒漠地图,看得很认真,连他回来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