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属狗的啊?!唔!又湿又热又麻又痒,炎不得不缩起脖子,推着乌斯曼的脑袋,你给我住手!现在还是白天!
那到晚上就可以了吧?乌斯曼忽然停止,问道。
你又给我下套!炎羞恼道,浑身炸毛。
没办法。我们天天住一起,睡同一张床,可你每晚都是翻身就睡,理都不理我……我很寂寞
啊……
这能怪我吗?给你三分颜色,你就能开染坊!炎说到这里,连汗毛上都透着羞臊,一天起不来倒也罢了,你想我天天赖在床上吗?外面的人会怎么想?我是大燕亲王,也是西凉王后,可不能这么乱来。
那我和你一起赖着。乌斯曼死皮赖脸地,你什么时候起,我就什么时候起。
那不是更荒淫无度!
炎炎,在我抱着你的时候,你可不是那样说的。乌斯曼忽地吮上炎滚烫的耳垂,气息灼热地道,是你说‘很舒服’,还让我不要停的不是么?怎么这会儿就赖我开染坊了……
混账!在浓情之时说的话被乌斯曼翻出来说,炎真是害羞至极,浑身火烧似的烫,想要把乌斯曼推开。
可是乌斯曼略提长腿一顶他的弱处,低沉笑道:炎炎,你是因为看了人家的情书太感动,还是因为我的情话太撩人,所以你这么的……有感觉?要不要……我让你更有感觉一点?
炎张嘴就咬在乌斯曼左肩上,乌斯曼哎!一声松开手臂,炎立刻就从他怀里逃了出去。
还说我属狗……咬得我好疼。乌斯曼揉了揉隐隐作疼的肩,看到炎羞窘得连路都走不好了,小腿不但撞到茶几边,还被绊倒在地。炎飞快扶住桌沿,匆忙站起来。
可以说这一跤更是跌得炎颜面全无,他都快哭了。
乌斯曼自不会让炎就这么跑掉,疾步追上,一把拉住炎的手腕,继而从背后抱上去,搂紧他的腰。
放手!
不放。乌斯曼在炎的耳边低声告饶,炎炎,你别躲我,都是我不好,不该这么撩拨你的。
可恶!炎的眼底竟然有些潮湿,咕哝道,都是你这混蛋,让我……
嗯?乌斯曼轻声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