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不是我……对了,这是你自己弄的!
我要怎么弄,自己亲自己吗?乌斯曼耸耸肩头,炎炎,你要是不相信,大可以往我这里再亲一口。这一比对,是真是假不就清楚了吗?
你以为我不敢亲你啊!炎一把拽过乌斯曼的衣领,就要往他的脖子里啃去时,眼角瞥见菲拉斯在,急忙停住。
你什么时候……?
我一直都在的,殿下。菲拉斯微笑道,但您可以当做看不见我。
嗯,你不用在意他的。乌斯曼把下巴抬得老高,快呀,亲我一口。
你——炎忽然想到万一乌斯曼在使诈,自己这会儿亲上去可不就真上当了!
炎?
哼!炎抬手就揍了乌斯曼一拳。不管怎么说,先打了总是没错的。
好暴力的王爷。菲拉斯在炎气呼呼的走后,让雅尔塔拿个水煮鸡蛋来,给乌斯曼敷脸颊。
如若他知道真相,这一拳头都是轻的。乌斯曼咧嘴一笑,又啧了一下,嘴角处破皮了。
君上,您果然是与众不同的。菲拉斯感叹道,别人拿心去爱,您拿的不仅是心,还有自个儿的命啊。
你别说,炎炎要是想要这条命,我是乐意给他的。乌斯曼笑着。
哎,这样的爱情太可怕了,连命都不要了。菲拉斯连连摇头,还是我这样的单身汉好。
连个暖床的人都没有,好什么。乌斯曼鄙夷。
您是有暖床的人了,所以挨了一拳头呢。菲拉斯没敢把这句话说出来,单身汉又不是不死身,能够扛得住雷霆之怒。
对了。我让你调查的那把钥匙,有结果了吗?
有了。菲拉斯捏着鸡蛋,边敷边说,与您猜的一样,那钥匙在祭司塔的万匙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