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乌斯曼头疼道,不能丢下霜牙。
当然不会丢下它。炎说,心里想道:万一困上十天半个月的,好歹是个储备粮。
炎坚定的回答显然博得了霜牙的好感,它的尾巴甩了甩,像尘拂似的扫过炎的脸。
阿嚏!炎打了个响亮的喷嚏,门框上沙沙作响,又掉了些粉砂下来。
对了,炎忽然想到,那我就把它砸了吧。
咦?这不能弄垮吧,走廊也会跟着垮塌的。乌斯曼指着那门框道。
我没说弄塌。炎指着那由一块块方砖交叠垒砌的门框道,我小时候常和皇兄玩一种抽木条的游戏,就是几块同等大小的木块搭成一座方塔,两人先后抽取木条,直到它垮塌为止。
我见过这游戏,乌斯曼恍然大悟,我懂你意思了。
嗯。炎点点头,其实这门碎掉一点地方,应当不至于直接垮塌,但是能让霜牙穿过去。
那得仔细测算才好。乌斯曼也看着门边上的石头。
这里。炎凭感觉选到一个点,在门框中间偏上的位置,我把这里砸了。
试试吧。乌斯曼打量了下,觉得可行。
炎握拳正要敲,乌斯曼忽然握住他的手,一笑道:或许你用手指试试?
炎想了想,有道理,这一拳砸下去,力道未免大了些。
乌斯曼松开手,炎伸出食指飞快戳向那块砖头,只听咚咚两下,指骨与砖石间传来清脆的叩击声,这砖面便凹进去一个小坑,紧接着喀沙一声响,砖石连带边上的墙壁全都开裂了,像被斧头劈开似的,门框顿时松开一些,霜牙使劲往里蹬腿。
还差一点,得再碎两块。炎嗖嗖地点砖头,砖石应声而裂。
乌斯曼不由觉得颈根一凉,炎要是用这力道点他的哑穴,想必脖子都得折了。
说起来,他真的感谢炎的手下留情,只是封了他哑穴而已。
好了!炎推着霜牙的屁股,也对乌斯曼喊道: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