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对什么事后悔?济纳雅莉很好奇。
后悔没能更早的把他抓在手里。乌斯曼看着霜牙用爪子一把推开彪,后悔没能早熟一点。
噗。济纳雅莉想憋住笑的,实在没忍住。
笑什么?
君上,您十二岁时,就让比您大两轮的兄长下跪求饶。您如此智谋双全,还能怎么早熟?总不至于六岁就大杀四方吧?
济纳雅莉……乌斯曼扶额叹气,本王说的是情商。
那是什么东西?济纳雅莉是头一回听说,不免困惑。
罢了,你和霜牙就处在一个水平。
济纳雅莉瞅一眼霜牙,它对那热情的母彪不仅无动于衷,甚至还很嫌弃,时不时用爪子推拒一下。
和霜牙……怎么了?济纳雅莉依然没明白,臣下还请君上指教。
本王也指教不了你们,本王现在是自身难保。乌斯曼叹气,挥了挥手,罢了,都下去吧。
是,臣下告退。济纳雅莉还要去遛狗,这只彪之前在斗兽营里吃了不少的苦头,在明月部落的公主到来之前,她得先把它伺候好了。
乌斯曼重新集中精神,开始处理公务,他打开一本有关沙匪侵扰边城的奏本认真批阅,说起来最近有关流匪打劫、石漆走私等等的奏报越发多了,是治安不稳吗?
被沉沉黑夜笼罩的困兽塔宛若蛰伏在山坳里的野兽,尽管它没有发出半点声响,依然叫人牵筋缩脉,大气都不敢出。
它当真是晕过去了?卜鲁罕手握着一根粗铁棍,戳着一头雄狮的脑门问道。
你当我兜里的兽药是假的么?阿布拏被问得有些不耐烦了,暗想这卜鲁罕好歹是第一兽斗士,怎么进困兽塔这么小心翼翼又啰里啰嗦,比在门边放哨的花孔雀都不如。
这地方狭小,它要是突然醒过来,我们可逃不脱,而且你在它爪钩内嵌下蛇毒,那可是眼镜王蛇的毒!刮到一下都是要人命的!卜鲁罕心惊地说着,再次用铁棍捅了捅狮子的头,狮子斜倒在那儿,就跟死了似的。
你没瞧见它一动不动吗?阿布拏都快翻白眼了,想到那异乡小子每日来这里铲屎时,狮子都还冲他龇牙咧嘴的咆哮呢,也不见他怕得退出来,打扫得还特别认真。
这样想来,卜鲁罕当真是不如异乡小子有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