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萨哈,炎就有些纳闷,怎么这梦里竟是乌斯曼呢?连洗澡的时候也是他,难道不该是萨哈来吗?
这就是日有所怨,夜有所梦么?炎自言自语着道。
你说什么?乌斯曼不着痕迹地靠近炎,赶在他说不之前,先用鬃毛梳轻抚着炎的黑发,就像在给他的脑袋做按摩。
……罢了,谁洗都一样吧。反正都是伺候沐浴,炎眯上眼,双腿盘起,两条胳膊搭在腿上,开启舒舒服服的泡澡之旅。
水很清澈,炎的坐姿又这么坦坦荡荡,乌斯曼的眼睛总是不觉瞄上那不该看的地方,接着他又强迫自己转开视线,专心给炎梳洗。
只是心里还是会感叹,这和上刑有什么区别?
看得见吃不着,平白地折磨自己。
但我不能再惹炎生气了,乌斯曼一再地告诫自己,眼下可是讨好他的好时机。
按一下左边的肩膀,用点力气。炎吩咐着,乌斯曼便放下鬃毛梳给炎揉按肩头。
殿下,这点力度如何?乌斯曼笑着问,手指捏着炎的左肩,看着他那火红色的胎纹,心里也跟火燎似的极其不安分。
可以。炎闭眼享受着,舒服得几乎要睡着。
乌斯曼的手从肩头按压向炎漂亮的肩胛骨,再到后腰。
腰那里就不用捏了,会痒。炎扭了扭腰,那双手弄得他想笑。
炎炎,大腿的里侧,我帮你松松吧。乌斯曼的嘴唇几乎贴着炎的耳垂,那声音分外温柔。
炎炎是什么鬼?炎笑着问。
乌斯曼的手便滑入炎的双腿间。
我给你取的昵称,可还喜欢?乌斯曼的手指沿着大腿内侧的穴位,力道适中的点按着。
父皇和爹爹都叫我炎,皇兄有时叫我炎,有时叫炎儿,我喜欢他叫我炎儿,炎闭着眼,似在回忆过去,这声炎炎我从未听过,倒也挺有趣的。
所以,只有本王才可以这么叫你,知道吗?乌斯曼的手势变了,从点按变成了直接抚摸,指尖越发接近炎的大腿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