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才有意思不是么?乌斯曼对霜牙眯眼一笑,他越是这样反抗我,我就越想看到他跪地求饶的样子,到那个时候……呵。
霜牙依旧歪着头,那锐目尖牙的模样明明凶悍,却愣是显出一分可爱来。
走吧。乌斯曼走在前头,有些无奈道,这公文还堆积如山呢。
这话霜牙听懂了,它甩了甩尾,跟在乌斯曼的后头,去御书房了。
炎在这死囚塔里,简直是度日如年。
每过一日,他都会在墙上划下一条深深的竖线,如今已是第十五条。
他都觉得不可思议。
十五日了,足足半个月,使团都还未到!
炎一直以为这些线代表着希望,不出五、六日,他就能恢复大燕特使的身份,去找乌斯曼算账。
可现在看来,这些线无疑是一种嘲讽,嘲笑他的天真和无畏。
炎眯起眼,一掌怒拍在墙头,满是污泥的指头深深扣进土层,紧接着他把辛苦刻下、整齐划一的
日期全扒拉掉了。
炎,你是怎么了?伊利亚本以为炎又在算日子了,没想他竟然把土墙给刨了。
我真是小看他了。炎的指尖磨破了皮,血渗出来,但他像感受不到疼那样把手紧握成拳,低叹道,看来使团不会来了。
什么不会来了?伊利亚被炎弄得有些紧张了。
我要出去。炎转身,目光坚定地看着伊利亚。
啊?伊利亚起身问道,去哪?
外面,老子不在这待了!炎不再压抑心中的怒火,我现在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