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根本不是一个段位的。
温珩目光无意的转向皇上。
卧槽!这咬着手帕泪流满面的人竟然是方才的皇上?
大叔,你吃错药了吧?
你的仪态呢?你的威严呢?
温珩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崩裂了,一时呆若木鸡。
魏彦走了下来,扶起魏殊:傻孩子,你这些话怎么不早与朕说?你说实话,朕也不会不同意呀。
魏殊看到皇上哭的梨花带雨的面容也是惊呆了。
他虽听过他母后讲过,他父皇颇为喜爱小画本里跌宕起伏的剧情,也不知他竟然会听哭。还有这么一副表情看着他,这简直太吓人了好不好?
他惊恐地收回了手:儿臣知错。
皇上紧追着扶他:你没错,是朕的错。是朕险些阻碍了你们这么一对有情人。
魏殊又往后退了退:父皇你没错。
不,朕有。
父皇!!
魏彦被他这一句猛然喝醒,意识到自己表现好像太过了,赶忙用帕子擦了擦眼睛,咳了两声,一溜烟儿坐回了位子上。
吸了吸鼻子道:那个……使者想问的可是问完了?
见他半晌还在怔愣,魏彦加重了语气道:使者!
啊?
温珩回过神来,才想到皇帝方才问了什么。不过经历过掉三观事件,他也没那个闲心再与魏殊瞎掰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