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霁苦笑:是啊,为何会这般想不开?同为男子,喜欢的却是男子。可倘若真正喜欢一个人,被爱情蒙蔽头脑时,又还怎会记得他的身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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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容王府院内,听到消息的姜哲激动的站起身来:当真?
祁霁颔首:确实如此,听说太子妃如今都不曾用膳,只是一味的借酒浇愁。
姜哲听的重点却不在这,他问道:他确实是因为怕疼,才不肯侍寝?
祁霁看了他一眼,又埋下首:是。
怪不得。姜哲笑着道,怪不得那日他挣扎得那般厉害,有趣,有趣啊哈哈哈哈……
祁霁:那王爷如今我们该怎么做?
当然是尽快了。姜哲满目含笑,既然他魏殊亲手把他的太子妃往本王身上推,本王哪有不接的道理?倘若这事情耽搁久了,万一他俩再和好,怕就不好办了。
末了,又补充一句:他的第一次,只能是本王的。若是可以,本王希望他从头到脚都是本王的。
祁霁无声的吸了口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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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的主卧内,沈愿边磕着瓜子,边摔着魏殊特意准备的瓷器,出口的话那叫一个撕心裂肺:魏殊你个臭男人!大猪蹄子!负心汉!再也不要见到你了!你给我滚!滚!
魏殊在对面笑的嗤嗤作响。
见沈愿瞪他,他也连忙开口道:阿愿,你听孤说,孤的心里只有你。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你不要再花言巧语来骗我了!你要是真的有心道歉,就把他休了!
阿愿,莫要胡闹。孤乃一国储君,岂有不三妻四妾的道理?
沈愿小声道:你敢个试试。
魏殊也小声回:不敢不敢,娘子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