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标记了,还处罚什么?孟多笑了,笑得有些诡异,那个O也不舍得了啊。
闻川只觉自己背后冒出了冷汗:怎么……这样……?
现在是非常时期,孟多站起来,拍了拍裤子,法律不管用了。我们现在缺人手,也缺孩子。
说到孩子,孟多整个人精神了不少,语调也松快起来:有了孩子,一切都好说。
闻川觉得哪里不对,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
等孟多回了房间,闻川站在门口久久不能平息。
他对孟多习以为常的态度,对他看好戏似的神情和诡异的亢奋,心里忍不住地反感。
可一想到孟多失去了孩子,失去了家人,他又升不起什么排斥的情绪。
正想着,一个声音突然在他背后响起。
嘘!嘘嘘!!
闻川吓了一跳,回头看见是对面的寝室门打开了一条缝,里头的人正冲他招手。
闻川走了过去:你好?
别跟那个人说话。这个O长得瘦巴巴的,脸颊凹陷,眼下有很重的黑眼圈,他神经兮兮地比了个嘘的手势,小声道,那个人精神有问题的!
闻川:???
闻川诧异地道:孟多吗?我没觉得他……
他想起来孟多提起孩子时,那诡异的笑容,还有屋子里死气沉沉的气息,登时又有点拿不准了。
瘦巴巴的O道:他不叫孟多,孟多是他孩子的名字。他脑子不正常了。
瘦巴巴的O摆摆手,唉声叹气的,闻川看他紧张兮兮的样子,又觉得他的精神状况也好不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