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该红还是红了,跟沈时劲不仅在一起了,孩子都生了两个。
这女人的嘴啊,就骗人的鬼。
袁晴看着傅慎宁,平静地问:要出去?
傅慎宁大概是刚洗完澡,手里拿着毛巾搓了搓头发:没有。转身回到沙发上。
袁晴自觉地换好拖鞋,对沙发上的傅慎宁开口:你真的不打算进圈?
路安手撑着鞋柜,把高跟鞋脱下,她发现她身边的人,对邀请傅慎宁进娱乐圈,似乎都有执念。
几乎是人人问一遍,只有路安从来没有想过。
傅慎宁的性格,这段时间看着是变了不少,也只是相对而言,他骨子里那股傲气,从来没有被折断过。
她趿进拖鞋里:晴姐,你放弃吧。
袁晴给自己倒了杯水,其实她也没抱多大希望,就是看到他波澜不惊的脸,忍不住想调戏他玩一玩,她非常期待看到他表情失控的一面,然而她几乎没有成功过,这人的表情管理比圈里大多艺人做的还好。
傅慎宁生的好,她在圈子里见过的俊男靓女不算少,见得多了,能让她眼前一亮的人少之又少,但她初次见到傅慎宁着实惊艳了一把。
倒不是惊叹他的容貌,而是他身上矜贵的气质,不像是后天培养的,倒像是烙在骨子里的。
她瞥了眼傅慎宁手上着的书,随口问了句:要考研啊?
路安去厨房里洗了些水果,递了个给袁晴,袁晴接过,顺手往嘴里一塞,啃了一口,又问:考什么专业?
一直没动静的傅慎宁,听到她这话,倒是把手里的书放下,合上,放在一旁:你有推荐的吗?
他是认真的征询袁晴的意见,但袁晴似乎没有想要继续聊下去的念头,而是转移话题:你都不塞个书签,你知道你看到哪了吗?
第五百六十四页,第二十四行。
袁晴咂舌:你这光数行数去了吧,哪一行都记得这么清楚?
路安把洗好的水果递到傅慎宁手上,问:什么时候能拿证书?
傅慎宁考试那段时间,路安忙得不可开交,每天早出晚归,根本没时间顾得上他,等她闲下来,傅慎宁手边已经换了一批书。
傅慎宁:十月吧。
他听同考场的考生提了一句,次月就能出成绩,过了的人十月就能拿到证书。
袁晴又啃了一口手里的水果:你都不用问他考的怎么样的吗?
路安怔然,她好像从来没担心过他考试会不会不过,她在摄影棚也担心过,不过担忧的是:他能不能顺利找到考场。
傅慎宁:不用问,肯定能过。
袁晴拿开嘴边的水果,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竖起大拇指:够自信!
她抬手,看了看腕表的表:不早了,我回去了,然后对沙发上的傅慎宁嘱咐道,傅慎宁,你在家帮我监督一下路安,别让她吃油炸的那些垃圾食品。
她带梁瑾媃的时候,几乎都有了心理阴影,梁瑾媃经常背着她不是出去撸一顿火锅,就是吃一桶泡面。
平时吃吃也就算了,关键是她但凡压力大,就喜欢吃垃圾食品,完全不管第二天是不是还有工作,而她一吃垃圾食品就容易发肿。
对于路安,她有了前车之鉴,管的很严,时不时还来个视频突袭。
好在路安好像对食物的渴望不大,在她盯着的时间里,从未失控过。
她想了想又叮嘱道:你要是压力大,就去健身,运动减压又健康。
等袁晴走了以后,傅慎宁拿过手边的书,翻看了几页,突然顿住,看望仰躺在沙发上的路安:你过去压力大的时候,如何释放的??
路安头垂在沙发壁延,倒看着傅慎宁:啊?
等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以后,她忽地直坐起来:我没有压力大过啊,侍奉您怎么是一件压力大的事情呢?
她在撒谎,而且眼里全是狡黠,写满了:我在骗你。
傅慎宁盯着他的眼睛:是吗?他将书放在茶几上,那我园子里的那些花,是被谁薅的呢?
被公开处刑的路安心虚地挪开目光,伸手从盆里拿了个桃:谁知道呢?
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这辈子也不可能承认的。
她不仅薅了,还专挑贵的薅,一朵两朵都给他薅秃。
傅慎宁重新拿过书,不再追究这件事,如果不是他睁一眼闭一只眼,她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花薅呢?
察觉到她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偷偷蹲在角落里,薅他花园里的那些花后,他花园里的花一盆接着一盆,从没断过。
作者有话要说:我今天去了一趟医院,这段时间嗓子有点不舒服,轻微咳嗽我觉得是咽炎,刚好最近有有点唇炎,就打算一起去看,开点药。
但是我万万没想到,到了呼吸内科门诊,医生听到我是长沙回来的,又咳嗽,二话没说,把我转了发热门诊。
即使我说:我回来24天了,从未发过烧,也居家隔离了,但医生还是叫我去做一下核酸检验比较安全。
然后我原本以为今天能很早回来码字,可以码一码明天的存稿,结果在医院弄到六点多,期间手机还快没电,我就只能跟医生唠嗑,妈呀,医生和护士都好温柔啊,脾气也好,都没有很不耐烦。
当然我没有任何问题,喉咙不舒服也只是一点细菌感染,开了药以后,就放我走了。
我回家以后,就坐在这码字,码到快十二点才码完,没来得及捉虫,就欢迎小可爱给我捉一下虫。
</di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