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让拿出了令花清月满意的成绩,凝聚了他一天辛勤汗水的烛光晚餐得到了花清月的认同。
哇!好吃!
花清月拍着圆鼓鼓的肚子,说道:还好这次穿的比较宽松,可能出门前就已经预感到今天要饱餐一顿了。
叶让给她倒上甜酒,问道:你们族的诅咒,厉害的时候,那么厉害……人都能变各种奇怪的东西,但破除诅咒就那么容易吗?
当然,你别被影视作品带歪了。诅咒伴随着因为人心的执念而来,执念生,则诅咒出现。灵验也是跟随人心,你信,它就厉害,你释然了,它就是去功效了。
你哥跟你说了什么,让你放开了对我的诅咒?
当然不是我哥说了什么的原因……花清月笑道,是我哥哥提醒了我,让我和过去的自己正式达成了和解,而他的作用,只是中间牵线搭桥的和解人。叶让,你已经出现在我面前,而且已交心,现在的我,自然没有遗憾和怨恨,只要回头和十年前那个小姑娘说一声结果,让她心安,她当年写下的那些言语诅咒,自然就会消散。
微风拂过。
叶让和花清月手牵着手,站在道路的前方,转过身,对身后那个孤独的小豆芽菜招手。
小豆芽菜认出了叶让,咧开嘴,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开心地笑了起来。
青山绿水,阳光灿烂。
烛火映着花清月亮晶晶的双眼,叶让轻咳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
我想,此时此刻给,是最合适不过的。叶让打开盒子,一只手摊开,花清月,愿意和我一起,验证爱情吗?不需要轰轰烈烈,该折腾的,婚前也都折腾完了,剩下的,就是一日三餐,寻常夫妻,正常生活,同床共枕,生死与共。
花清月嘴角翘着,把手递了过去。
叶让笑道:哈,我就知道。
他依然臭屁,却与十年前的自己不同。
他把戒指戴在花清月的手指上,之后微红着耳朵,搓手道:那么,咱们挑个好日子,到有关部门合法化?
花清月哈哈笑了起来,她扬着手,说道:正式结婚前,不应该先唱首歌吗?
叶让愣了半秒,眼睛的亮度达到史上之最!
他激动道:洗耳恭听,姑娘!
花清月清了清嗓子,张开双臂,唱道:舒克舒克舒克,开飞机的舒克!
即便叶让唱歌跑调,今天,他也拿出最大的力气,用力回应:贝塔贝塔贝塔,开坦克的贝塔!
他也张开了怀抱。
两个小情人熊抱在了一起,原地转起了圈圈。
圈圈圆圆圈圈,以吻为燃料,以内心的喜悦为动力。
叶让抱起了花清月。
啊!花清月兴奋道,是时候认识你那活跃的兄弟了!
叶让:嗨,一家人甭说两家话,你跟它是老熟识了,它可想你了!
哈哈哈哈哈……叶让,你不怕变鸽子吗?
花清月。叶让笑眯了眼,轻声道,你不怕我变狼吗?
来来来!今天要是变狼卡壳,以后我就叫你叶羊羊!
令人担忧的情况并没有出现。
叶让是叶让,没有再变,若说有变的话……那也就是变狼了点。
之后的日子,就是意气风发,正式登门拜访岳父岳母,定婚期,改口,筹备婚礼。
百变经历就像一场梦,离叶让越来越远。
他没有再变化过,但不管走到哪,都有人说他变了。
尤其扫地佛,见他不管干什么都挂着微笑,哼着不成调的歌开心摇头晃脑。
叶总工。有人叫他。
叶让没反应,依然沉浸在自己快乐的情绪中。
扫地佛指点道:叫花清月,准有反应。
叶让听见花清月三个字,瞬间回神,向扫地佛看来。
扫地佛:你看看,是不是!
叶让愣了愣,笑了起来,第一次在同事面前露出两排白牙。
扫地佛就说:新婚,嘿,都这样。
十年过去了,二十年过去了。
叶总工就算兼任所长了,也依然如新婚的愣头小子。
有次,新来的小孩儿犯了点小错,叶总工神情严肃,阴着脸看报告,办公室里黑云压城,气氛惨淡。
这时,电话接进来,转接员一句:是花老师,问你今天什么时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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