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道:金木聪,你告诉王大人,你告诉所有人,是不是这个陈氏趁着你酒醉,玷污了你。
金木聪一颤道:对,我喝了两杯酒后就人事不省了,再一次睁眼的时候,就和这个女人睡在一起了。
天风书坊东主余放舟道:真是可笑,你竟然说我娘子玷污了你,那我们发现的时候,你就压在我娘子的身上。
沈浪道:金木聪,你醒来的时候是什么姿势,你果然压在她的身上吗?
金木聪回忆,仿佛是这样的吧。
当然是这样的,因为这个姿势就是别人摆出来的。
沈浪道:这个女人有没有身体的哪个部位也压在你的身上呢?腿,手臂也可以的。
金木聪道:这个女人的腿压在我的腿上。
沈浪道:听到了吗?这个女人也压在我弟弟身上。
余放舟道:沈浪,你不要信口雌黄,明明是金木聪压在我娘子身上。
沈浪道:金木聪的身体是身体,你妻子的腿就不是身体吗?这怎么能说我弟弟压你妻子呢?完全是互相压对方啊。
余放舟道:那你看我妻子,身上伤痕累累,全部是挣扎的痕迹,难道还不能证明她是被强行玷污的吗?
沈浪道:金木聪,你身上有伤痕吗?
金木聪道:有,不过,不过在那里。
沈浪高呼道:触目惊心啊,骇人听闻啊,陈氏这个狠毒的女人,竟然将我弟弟的命根子弄伤了,弄出血了,你……你是怎么弄的啊,难不成你还用牙齿?医官呢?赶紧去检查我弟弟的命根,看是不是受伤了?这铁证如山啊,哪一个男人去强污女子,会把自己命根弄伤呢?
医官无奈过来检查,果然受伤了。
陈氏听到这话,羞愤欲死,指着沈浪嘶声道:这个禽兽竟然如此羞辱我,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然后,她再猛地朝着地面上撞去。
娘子,不要,不要……余放舟冲上去要拦住。
沈浪更快,直接挡住了余放舟。
你撞,你撞啊,你撞死就痛快了啊……
我日你大爷,你这个狠毒的小畜生。
余放舟这一没拦住,陈氏也没有刹住,脑袋直接撞在地面上,直接肿起了一个包。
痛得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沈浪道:继续撞啊,用力撞,不是要寻死吗?干脆果断一点啊,扭扭捏捏算什么?就撞出这么大一个包,蚊子咬的都比你厉害。
妈蛋,这口气真是恶毒了。
万年县令王启科顿时大怒,道:沈浪,你如此胡搅蛮缠,咆哮公堂,简直有辱斯文,来人给我叉出去,叉出去。
慢!五王子宁政走了进来,道:如今沈浪就是金木聪世子的状师,他当然有权力申辩。
私底下,王启科敢羞辱宁政。
但当着所有人的面,他绝对不能这样做。
因为宁政再怎么说也是国君的儿子,你羞辱宁政,就是羞辱国君啊。
拜见五殿下!
万年县令王启科躬身行礼。
然后,宁政在公堂的右边,找了一个椅子上坐下来,为沈浪压阵。
当然,这件事情本身就很耻辱。
堂堂一个王子,想要保一个人都保不住,还要亲自来镇场。
其他王子随便派来一个随从打个招呼就行,都不用派高级的狗腿。
余放舟道:沈浪,你口口声声说我娘子强污了金木聪,凭什么啊?为什么啊?这金木聪长得痴肥,没有半分英俊,凭什么啊?没有道理!
沈浪道:因为你要……借种!
接着,沈浪仿佛揭露天大秘密的口气道:你们所有人都不知道啊,这个余放舟身体有病,不能让人怀孕的。我弟弟金木聪是百年贵族血脉,玄武伯爵府世子,何等高贵?所以他灌醉我弟弟,而且给他服下了情药,然后让妻子陈氏趁机玷污了金木聪,就是为了借种生儿子。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叹为观止。
你,你牛逼。
余放舟仿佛受到了巨大的羞辱,目光仿佛要喷火一般,怒吼道:沈浪,你这个畜生,竟然如此玷污我的名誉,我如果身体不行,我如果不能让女人怀孕,我那两个女儿哪里来的啊?
沈浪猛地一拍,道:说得好,说得好。
他朝着县令王启科和宁政拱手道:五殿下,王大人,你们有所不知啊,余放舟这两个女儿根本就不是他亲生的,都是他找来别的男人借种才生下来的。否则余放舟今年已经三十五岁了,为何两个女儿一个才三岁,一个才两岁?因为之前借种生的都是两个女儿,所以这次他想要一个儿子,而且还要血脉高贵,所以才找了金木聪。
这话一出,所有人竟然本能地点头,觉得好有道理啊。
余放舟大怒,吼道:沈浪,你血口喷人,血口喷人。我们之所以孩子生得晚,完全是因为娘子之前身体不好,经过了好几年的调养这才成功怀孕。
呸!沈浪怒斥道:明明就是你不行,明明就是你的种不行,所以才要借种。你要证明你的种可以,你现在就把一个女人给我弄怀孕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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