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瑜,我知道我是个罪人,可我自始至终都只爱过你一个。
那一刻,她感觉他糟蹋了爱这个字。
盛夏看着她,你现在能放下了吗?
闵瑜很浅的笑了笑,现在的余泽,我早就放下了,我难受的,是曾经我爱着的那个余泽,我不知道,他怎么成了这样。
说着,她眼眶发烫。
她和余泽,三年的双向暗恋,六年的甜蜜恋情,九年的时光,那是她的整个青春,却最后以背叛收场。
盛夏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这个时候安慰好像也显多余,她拿过手提袋给闵瑜:送你的。
闵瑜的脸上瞬间转晴,她直接打开包装盒,这个包是她中意很久的,限量版,哪知道后来这个品牌总监说,两个颜值都被任彦东买去。
盛夏:这个颜色适合你,另一个我自己留着用。
闵瑜:还是这个实在。
盛夏笑着,包治百病,包括情伤。
盛夏和闵瑜在咖啡厅待了半个下午,之后去逛街扫货,晚上又去了会所玩,一直到凌晨,盛夏才回家。
任彦东发信息给盛夏,问她几点到家。
盛夏:【( )点到家。】
她又发了一条:【等回家时我就把上一条信息的空格处给填上。】
任彦东揉揉眉心,被气的心脏疼。
凌晨一点,院子里有汽车开进来。
任彦东把电脑合上,去院子里接她。
他刚站起来,手机振动,盛夏发来:【(凌晨一)点到家。】
任彦东把手机扔在茶几上,去了院子里。
盛夏从后备箱里拿出大包小包,十几个手提袋。
逛街了?任彦东过去全拎在手里。
盛夏:嗯。锁了后备箱,她跟他并肩往别墅走。
任彦东说了句:下次逛街想着给我买衣服。他说:我都一年多没买新衣服了。
盛夏:......
看他一本正经的委屈着,她没忍住,笑了出来。
任彦东余光觑着她,没搭理。
进了别墅,任彦东想跟盛夏聊会儿,结果盛夏说困,没在楼下多待一分钟,直接上楼。
任彦东看看手里的购物袋,意会错了,以为她是给他机会上楼,忽然盛夏转身,对了,那些手提袋就放楼下,都是给家里长辈买的礼物。
任彦东抬起的脚步又原地落下,闷了半晌。
泡过澡,做完护肤,盛夏躺在床上也没困意,今晚在会所唱歌唱多了,这会儿精神亢奋,她爬起来,去楼下拿冰淇凌吃。
楼下客厅的灯熄了,黑漆漆的。盛夏只开了壁灯,蹑手蹑脚的穿过客厅,也不知道任彦东睡没睡,怕吵到他,他平时不许她多吃冰淇凌,特别是晚上。
大概是心有灵犀,任彦东洗过澡后出来倒水喝,发现壁灯亮着,厨房那边也有一小簇亮光,有个身影在冰箱前。
怕突然出声会吓到盛夏,任彦东把客厅的灯打开来。
盛夏猛然转头,任彦东已经朝她走去。
她手里的冰淇凌已经来不及放回冰箱里,她说:逛了一晚上街,饿了,睡不着。
任彦东走近,她穿着性感的睡衣,如雪的皮肤都比白炽灯的灯光刺眼,他喉间发紧,声音低沉:我也饿。
他眼神灼热,盛夏知道他的饿,跟她的饿不一样。
任彦东长臂一伸,揽着她的腰将她带到怀里,晚上不老老实实在你地盘待着,到我的地盘干什么?
盛夏反驳,谁说一楼是你的地盘!
任彦东:白天你能待,半夜不行。
盛夏:...你这是强词夺理!
任彦东哪还有心思跟她理论这些,他已经隐忍了好几个月,自从她住进来,他每天都过得特别煎熬。
他后腿半步,将她一个横抱抱起。
盛夏手里还拿着冰淇淋,把两盒摞在一起,腾出空手,用力拍他肩膀:谢谢,放我下来,我自己上楼。
任彦东瞅着她,谁说我要抱你上楼?
他直接抱着她去了他的卧室,用脚把门带上。
你违规了知不知道!盛夏在他下巴上掐了两下。
任彦东将她放下来,一手用力摁着她的腰将她紧紧贴在自己怀里,另一手握着她的侧脸。